往房中一扔,兩手空空地回到大門口,鎖上門,收好鑰匙,再乖巧地由著懷成攬住腰身,隨從掀開車簾,二人入內坐定。車內奢華異常,角落內還有一個精緻鏤空的黃銅小香爐,裡面焚的不知是什麼香,絲絲縷縷的馥郁香氣在車廂內流轉不息,沁人心脾。
時值五月,天已經是很熱的時候了,香氣雖馥郁盛美,可青葉只覺得氣悶,不過喘了幾口氣,便捂著嘴巴連著打了十幾個噴嚏。懷成原先緊緊地貼她坐著,見狀趕緊閃開少許,待她噴嚏稍停,便點著她的鼻子嘲笑道:“你呀,叫我怎麼說你才好呢?我這焚的乃是上品奇楠沉水香。此香最是珍貴,便是連宮中也不多見,有句話叫做‘一寸沉一寸金’,不知道你聽說過沒有。可惜這一爐香只換來你一堆噴嚏,真是暴殄天物,嗚呼哀哉——”
青葉從懷裡抽出帕子抹了抹鼻涕,對他抱歉一笑。
因青葉噴嚏鼻涕不斷,懷成只能遠遠地坐著,忍了她一路。到了懷成的公館,青葉下了馬車,便有人上前將她扶住,送往內宅去了。臨去之前,懷成抬手為她理了理胸前的衣裳,照例手還要停留一下,輕輕撫上一扶,又打了個大大的哈欠,這才笑道:“今兒晚了,早些兒歇息去罷,明兒有宴會,正好趁這一天工夫,多學些規矩。去吧。”
懷成的公館本也有裡裡外外三二十間屋子,懷成及侍衛、隨從等人佔用了一大半,餘下的屋子便不夠美人們住了,美人們越來越多,因此只能三三兩兩地擠著住。
青葉自然也不能例外,她被帶到一間廂房內,裡頭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