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
鄭四海又問道:“敢問中貴人尊姓大名?”
青年內侍笑道:“免貴姓夏,名西南,咱們將來打交道的日子多著哪,將軍若是不見外,喚奴婢一聲小夏即可。”言罷,向他客氣地笑笑,又回到懷玉身旁去伺候了。
鄭四海心跳得厲害,忙端起酒盅,連連飲下幾盅酒,這才壓下心頭的狂跳,他這邊廂正默默想著心事,忽然聽得身後有咯咯咬牙聲響傳來,扭頭一看,卻是坐於他下首的浪裡滾。
浪裡滾面色紅裡透紫,話不說一句,只斜瞅著鄭四海,忽然又咧嘴一笑,咬牙道:“大哥,咱們當初可不是這麼說的。”
鄭四海如今已把自家當做國舅給擁戴了起來,哪裡還把他放在眼裡,當初與他的約定自然也是可有可無了。聽他咄咄逼人,便嫌他不識相;心裡有些不耐煩起來,面上卻還笑眯眯地問道:“關於官職一事,我適才不是已經同你說過了麼?你何必急於一時?難道還怕我跑了不成!”
浪裡滾冷笑道:“我不是問官職一事……我是問青葉與我成親一事,你當初若不是答應我,我也不會跟著你歸順朝廷!”
鄭四海慌忙回頭看懷玉與夏西南,幸好無人聽到他二人的說話聲。浪裡滾仗著酒上了頭,越發喋喋不休地發著恨道:“都是我輕信了你,你是榮華富貴到了手,我只怕到頭來竹籃打水一場空——”
鄭四海見他敢於在這大庭廣眾之下襬臉色給自己看,不不由得心頭火起,更怕他攀扯上青葉,叫懷玉及夏西南聽到的話,只怕要惹禍上身,到時身上長了八張嘴也說不清,遂冷哼兩聲,說道:“表叔啊,你老人家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