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力氣沒她大,攔也攔不住。”
青葉只皺眉訓他道:“你好好一個男孩子,跟誰學的那些手段?動不動跟潑婦一般哭喊吵鬧,若是傳出去,你的名聲還要不要?將來你還怎麼娶媳婦?”
甘仔滿不在乎道:“怕什麼,我過年才滿十三,你還是先操心你自己的終身大事罷——”
外頭客人呼喝:“掌櫃的,菜怎麼還不上——”
青葉從後廚探出頭去,拿鍋鏟把門沿敲得梆梆響,衝那客人喊道:“你且等著!一時半會能餓死你不成!”
適才呼喝的客人被嗆了一句,反倒沒有聲音了,又起身將另外兩個著惱的同伴攔下,勸道:“罷了罷了,將那母老虎惹惱了,她定會將鍋鏟飯勺一摔,賭氣就走,到時咱們還要另尋地方吃飯,豈不麻煩?”
甘仔將那客人的話聽得分明,衝青葉嘆口氣,說道:“跟著姑奶奶你混,我這輩子怕是娶不上媳婦了。”
懷玉到了七里塘鎮已有三五日,一邊安營紮寨,整頓兵馬,一邊派出成堆的探子四處打探訊息。打探了幾日,訊息無非是那海盜頭子鄭四海於這一帶的倭寇及海盜中甚有威望,這幾年因為搶了不少銀子,發了不小的財,投奔他的人不知凡幾,且幾乎被官府通緝的亡命之徒以及打起仗來不要命的兇狠倭人,這幾年間又建造了鉅艦炮船數艘,餘姚一帶的官兵等常不敢找他麻煩。那鄭四海這幾年志得意滿,便有些驕矜起來,出行時排場極大,前後簇擁的侍衛便有三五十人,侍衛皆金甲銀盔,腰懸明刀。
懷玉在書房內聽了半日的奏報,向劉伯之嘆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