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前。
鬱墨夜跟顧詞初正好行完禮抬頭瞧見,皆愕然睜大眼。
莊妃更是激動地伸手指著那東西,忘了自己要說什麼。
雖然天已經暗了下來,但是所
tang有人都還是看真切了,那是一隻狗。
確切地說,是跟躺在地上的樂樂一個品種的狗。
不僅一個品種,連毛色、長相都幾乎一般無二,只是個頭稍微小那麼一點點。
帝王眸光微斂,視線在白狗身上略一盤旋,就眼梢一掠,揚目看向門口。
門口,一身絳紫色錦袍的男子風姿闊綽地走了進來。
眾人也都循著帝王的視線看過去。
就連鬱墨夜也禁不住扭頭。
當英氣逼人的男人入眼,鬱墨夜一怔。
五王爺鬱臨旋。
他來做什麼?
想起午宴之時,他深凝在她身上的目光,她就渾身不舒服起來。
微怔間,鬱臨旋已行至跟前。
她發現這個男人,眉眼跟帝王還是有幾分相似的,只是,或許是弟弟的緣故,少了帝王的那份沉穩內斂,多了幾分邪氣和冷魅。
鬱臨旋唇角一勾,對著帝王抱拳鞠身:“皇兄。”
帝王眸色微微轉深,同樣輕勾起唇角:“五弟有事嗎?”
“臣弟想請皇兄賜臣弟一個人情。”
鬱臨旋也不拐彎抹角,直接開門見山。
“哦?”帝王眉尖一挑,面色依舊帶著一絲淡淡笑意,而眸色卻更加深鬱,“不知是何人情?”
鬱臨旋便伸手一指,指向那隻在眾人腳邊拱來拱去的小白狗,“這隻當燕國進貢的那隻如何?”
話有些拗,也有些突然,大家都是反應了一會兒才明白過來。
意思李代桃僵,用這隻狗代替樂樂,對外就還是樂樂並沒有死。
其實倒不失為一個好辦法呢。
雖然這隻狗稍微小一點,但畢竟燕國進貢多時,長勢如何誰知道。
當然,只要樂樂的主人莊妃同意,不對,只要帝王首肯就行。
鬱墨夜聽了心中更是一陣小激動,如此一來,是不是就不用守靈了,那麼,江南之行是不是就可以按計劃啟程?
所有人都看著帝王。
帝王卻沒有直接回答鬱臨旋的問題,而是笑著反問道:“五弟幾時也養了只燕貴犬?”
“哦,是臣弟燕國的一個友人送的,已養了多時,剛剛聽說燕國的那隻出了事,臣弟便將這隻帶進了宮來。”
“五弟訊息倒靈通。”帝王淺笑,笑意絲毫不達眼底。
鬱臨旋卻也不懼,同樣回之以淺笑:“不是臣弟訊息靈通,是莊妃娘娘這步雲宮動靜太大。”
莊妃臉色微微白了白。
帝王卻不以為意,瞥了一眼那隻白狗,“所以,這就是五弟想要朕賜的人情?”
“不是,”鬱臨旋搖搖頭,“既然燕國的貴犬還在,那,可否請皇兄赦四哥和四嫂無罪?”
眾人一震,鬱墨夜跟顧詞初更是愕然抬頭。
這是幫她們求情嗎?
鬱墨夜記得自己回朝後,跟這個弟弟並無任何交集,也就是那夜宮宴以及今日午宴,打過兩次照面而已,連話都沒有說。
他竟然幫她跟顧詞初求情?
帝王沒有做聲。
天色越發暗了下來。
“如果皇兄覺得一隻狗不夠求情的份量,加上這個如何?”鬱臨旋自袖中掏出一物,舉在手上。
所有人都循著看過去,然後所有人都變了臉色。
那是一枚金光閃閃的圓牌,上面鑄造著兩個蒼勁有力的大字“免死”。
免死金牌!
鬱墨夜瞳孔一斂。
為了在這龍潭虎穴一般的深宮和侯門立足,鬱墨夜也早已跟那些原本是宮女後來調撥去四王府為下人的那些人瞭解過每一個王爺的大概情況。
傳聞五王爺鬱臨旋的生母蓮妃在一次隨先帝出宮微服私訪時,為救先帝而死,當時鬱臨旋尚年幼,先帝為寬蓮妃之
心,也感激她捨身相救,在其彌留之際,賜了一塊免死金牌給鬱臨旋。
聽說,鬱臨旋是先帝所有子嗣中唯一獲得此牌的人,就連當今帝王鬱臨淵都沒有。
所以,他現在是用這塊金牌來救她跟顧詞初?
鬱墨夜覺得難以置信,又覺得像是做夢一般。
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