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熟啊。
帝王眼梢輕揚,看向鬱臨旋手中金牌,輕笑道:“沒想到五弟是如此顧念兄弟手足之情的人。”
“那是因為皇兄不瞭解臣弟,臣弟對皇兄也是一片赤誠。再說,這免死金牌可以用三次,臣弟拿出一次救四哥四嫂只是舉手之勞的小事,自己還有兩次可用呢。相信皇兄也跟臣弟一樣,並不想真正責罰四哥四嫂吧,他們二人為了大齊,已經在他國忍辱負重、苟且偷生二十年,這剛返朝沒多久,就算真犯些什麼無心之失,我們也應該多擔待一些。臣弟知道,皇兄是一國之君,有皇兄的難處,所以,臣弟才拿出這枚金牌,如此皇兄也不至於為難,就算旁人議論,也算有所交代。”
一席話說得中肯至極,聽得眾人心生敬意。
鬱墨夜心裡早已是滋味不明。
帝王依舊沒有做聲,漆黑如墨的深瞳沉進漸漸暗下去的天色,神色也不明。
場下四寂。
這時,那隻小白狗正竄拱到鬱臨旋的腳邊,小腦袋親暱地蹭著他的軟靴。
大概是平時被鬱臨旋這個主子撩逗慣了,一抬頭見鬱臨旋手裡舉著個什麼東西,以為是餵給它的吃食,小白狗搖搖尾巴,猛地縱身一躍,就將鬱臨旋手中的金牌叼入口中。
啊!
眾人大驚。
鬱臨旋也臉色一變,沒想到會這樣。
就連一直波瀾不驚的帝王亦是微微一滯,稍顯意外。
“濃濃,那不是你能吃的,快給我!”鬱臨旋連忙誘哄小白狗,朝其伸出手。
誰知小白狗也不知道是跟這個主人鬧著玩,還是真的不情願,根本不買他的帳,叼著就走。
鬱臨旋只得緊步跟在後面,一邊哄勸一邊試圖抱住它。
小白狗依舊沒有給鬱臨旋,搖著尾巴圍著全場跑得歡。
眼見著小白狗跑到了圍牆邊,莊妃驚呼:“小心,那裡有口井!”
莊妃話落,兩抹身影飛身而起,一抹明黃,一抹絳紫。
是帝王鬱臨淵和五王爺鬱臨旋。
然而,終是晚了一步。
當兩個身影翩然落下,伸手想抓住小白狗的時候,小白狗已然竄跌入了井中。
落於井邊的兩個男人都垂目看下去,然後皺眉。
所有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震呆住了。
莊妃更是急得亂了陣腳:“哎呀,這可怎麼辦?那口井井口很窄,平時就是用來取水澆花之用,連大一點的水桶都下不去……”
眾人這才明白為何兩個會輕功的男人就立在井邊,而不躍下去將狗抓起來,原來,是井口太窄根本下不去。
場面有些混亂,大家也都紛紛朝井邊圍過去。
不少人還七嘴八舌小聲地議論起來。
“所幸還好,狗會游泳的。”
“是啊,只要它叼住那金牌不要鬆口。”
“可萬一鬆了那就完了。”
“放根繩子下去,將它吊上來。”
“你以為是人啊?還能用爪子接過繩子綁住自己啊?放根繩子才危險,到時候狗去叼繩子,那金牌不就掉了。”
“也是,那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