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跑。
一來,她想能找個地方能躲起來,二來,她想跑出驛站,這樣,鬱臨淵、青蓮、王德、紀明珠他們就都能安全。
殺手們窮追不捨,隱衛也一直在與其廝殺。
兵器交接的聲音大作,空氣中有血腥味傳來。
順著長廊跑得飛快中,鬱墨夜忽然想起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忘了將賬簿給鬱臨淵了。
原本是準備她藏在床板下,所以,鬱臨淵將賬簿給她了,既然,她出來了,換鬱臨淵進去,她就應該將賬簿還給他的。
現在好了,隨身攜帶,正合了那些殺手的意。
抓了她,就也得了賬簿。
不行,得想個辦法。
就在她一邊跑,一邊思忖,身側的一間廂房的門忽然開了,紀明珠探了個頭出來。
大概是想看看發生了什麼,看到一片廝殺的場景嚇住。
鬱墨夜從她身邊經過,快速將賬簿從袖中抽出,塞給紀明珠,“快進去!”
紀明珠不知道怎麼回事,可看到這種情景也不敢多問,連忙關了門。
好在那些人都專注在打鬥,也沒有注意到。
沒了賬簿在身,鬱墨夜就直直朝驛站門口跑。
打鬥的雙方也隨著她一起在移動。
等她跑出門口,她就錯愕地發現,早有一撥人等在了外面。
見他們出來,瞬間從四周包圍了過來。
天色暗,視線不清明,只看到一片黑壓壓的身影,鬱墨夜大驚。
心想,完了,今夜要死在這裡了。
可等到兩方廝殺起來,她才發現,咦?不對,好像是他們的人。
對,是他們的人。
真的是他們的人。
如此一來,原本就不分伯仲的雙方,因為他們這邊人員的加入,懸殊就出來了。
兇手們自顧不暇,便也沒人來追殺她了。
只不過,那些人肯定都是死士,一個一個都沒有放棄的意思,負隅頑抗。
形勢逆轉,鬱墨夜便不跑了,彎腰撐著自己的雙腿,直喘著粗氣。
她想,或許這一切都在鬱臨淵計劃之中吧,甕中捉鱉,只是沒有想到生出蠱這一變故。
想起蠱,她臉色一變。
也不知道那個男人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見現場雖然依舊還在打鬥,但是局勢肯定是隱衛和後來的那一撥人能
夠控制的,她便見隙又往驛站裡面跑。
跑回鬱臨淵的廂房,也顧不上掌燈,就直直奔向床榻。
待走近,卻震驚地發現,床板是翻起來的。
裡面空無一人。
她大駭。
鬱臨淵呢?
正欲扭頭去尋,手臂忽然一重,她還未看清是誰,就聽到“嘭”的一聲大響,床板落下,而與此同時,她也被擰起,摔丟在床榻上。
被摔得七葷八素中,她才看到扔她的男人。
可不就是鬱臨淵。
她有些懵。
“皇兄……”
男人逼近,沒有理她。
她忽然想起,他肯定是在怪她不該將他打暈,不然,不會這樣粗暴。
“皇兄,將你打暈實在是無奈之舉,我是見皇兄的身體……”
話還未說完,男人已經上前握住她的腿將她往自己面前一扯,然後,大手就開始撕她的衣服。
啊!
鬱墨夜徹底傻了。
什麼情況?
當男人扯掉了她的外袍,她才驚覺過來不對。
雖一片黑暗,可是窗外有夜色進來。
他的臉正好對著窗外的夜色,她看到他的臉通紅,一雙原本黑如濯石的眸子此刻也是被猩紅佔滿,還有他粗重的呼吸。
這一切都比方才她打暈他的時候更甚。
她大驚。
是因為蠱嗎?
蠱發作到了極致?
到底是什麼蠱?
來不及多想,已然失去理智的男人伸手扯上了她的中衣。
她嚇得不行,雙手緊緊攥著自己的領口護住。
可她哪裡是男人的對手?
對方只一用力,就將她的手扯開,便順勢拉開了她中衣的衣領。
鬱墨夜嚇壞了,驚懼地喊他:“皇兄,皇兄……”
男人恍若未聞,大手開始扯她裡衣的領口,鬱墨夜就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