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
“我……我這……這是情。趣……”
頭皮一硬,這兩字就這麼說出了口。
男人似是再次意外了一下,黑眸卻越發暗沉。
“嗯,”男人深表同意地點頭,“朕也覺得是,而且,你成功了,成功地挑起了朕的興致。”
說完,頭一低,迫不及待地吻住她。
與此
tang同時,大手更是一刻都不想耽擱地扯剝著她的衣袍。
被欺向被褥深處的那一刻,鬱墨夜欲哭無淚地想,這才是真正的自作孽不可活好嗎?
山寨的深夜已是萬籟俱寂。
唯恐被人聽到那就徹底完了,鬱墨夜緊緊攥著被角,儘量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可廂房裡的動靜卻依舊很大。
暖爐裡的炭火盡數燃起,屋子裡原本就溫暖如春,可急速攀升的熱度,瞬間就將房內變成了炎炎夏日。
燭火搖曳,將大汗淋漓的兩人身影投在牆上。
重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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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鬱墨夜沒有暈過去。
不對,江南驛站那次也沒有暈。
只是,那一次滿滿都是痛苦的回憶,而且事後她拖著殘破的身子倉皇逃竄,生怕晚一步,被他發現,被人發現。
這是第一次,事後,她還窩在他的懷裡,看著他的俊顏,呼吸著他的呼吸。
雖然身子已經累成了一灘爛泥,雖然連小指頭都不想動一下,但她就是沒有睡意。
第一次,她覺得兩人這樣近。
臉,身,心,都如此近。
大概是被劇毒摧殘了太久,又如此消耗了一番體力,男人沉沉睡了過去。
之所以說沉沉,是因為她這樣注視著他,他都毫無察覺,就連她伸手輕輕觸上他的眉心,他都沒有醒。
睡得安穩。
可是一雙手臂卻一直保持著緊緊箍著她的姿勢,連唇都是貼在她的臉頰耳畔,似是還在溫存著她。
伸手將被褥朝上拉了拉,蓋住兩人的身子,她的心裡很亂。
如果說是第一次是因為解蠱、第二次是因為被強迫,那麼這一次,卻是她甘願的。
雖然她也想逃,雖然她也試圖逃,但是,她心裡清楚,那隻不過是顧忌兩人的兄妹關係而有的猶豫。
或許她真的沒有陳落兒的勇敢。
陳落兒可以愛得瘋狂濃烈,愛得無所顧忌,她不能。
不僅僅因為她的男人不可能像陳落兒的大哥那樣,回饋完完整整的自己,更因為這個男人的身份。
他是帝王。
雖然他說,在同意陳落兒跟她大哥合葬的那一刻起,他就不在乎世人如何看他。
但是,她在乎。
她不在乎世人如何看自己,卻在乎世人如何看他。
她不能讓世人詬病於他,她不能讓他註定會叱吒輝煌、會名垂千古的一生落下這個遺臭萬年的敗筆。
可是,不想歸不想,理智歸理智,感情跟本能卻是另一回事。
感情決定本能。
本能決定事態。
顯然,她已經阻止不了事態的發展了。
就算阻止了,她也收不回那顆心。
她該怎麼辦?
她很迷茫。
渾渾噩噩地想著,不知過了多久,她才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可是剛睡了一會兒,又被身上灼熱滑膩的感覺給搞醒了。
好睏。
她惺惺鬆松眯開眼,發現男人竟不知幾時已經醒了,正埋首在她的身上親吻著她。
“唔~”
她不滿地哼哼,伸手去推他的頭,他卻直接將她的身子扳了過去,讓她背對著他。
“別再來了,好睏……”
她覺得自己連翻身回去的力氣都沒有。
灼熱的氣息逼近,男人湊到她的頸畔,輕吻上她的耳垂,“你睡……”
鬱墨夜就無語了。
他在那裡手嘴並用,各種攻城略地,讓她去睡?
她怎麼睡?
可沒有辦法,渾
身都散了架一般,只能任他為所欲為。
從後面將她又狠狠地要了一遍,男人才將她放開。
鬱墨夜覺得自己快要死了。
沉沉睡了過去。
再次驚醒,已是不知時辰。
看窗外漆黑一片,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