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生自己氣的樣子。
見她如此,男人只得乖乖送到面前。
“好了,讓你打,保證不躲,儘管打,只要莫打臉,我的鼻骨破了,眼角受傷也未好,也莫打腿,腿骨也受了傷,其餘的地方隨便打!”
男人站得筆直,一副英勇就義的模樣,忽然又想起什麼,“對了,那個地方也千萬不能打,傷了,日後你就要守活。寡。”
鬱墨夜汗。
自是知道他說的是哪裡。
無。恥!
而且,她還不知道他那點小九九,說了那麼一大堆,這裡傷那裡痛的,無非就是博同情,以為她會捨不得打。
她捨得很!
咬牙,用盡力氣,一掃帚掃向他的臀部。
“這裡總能打!”
“啪”的一聲,男人結結實實捱了重重一掃把。
掃把上的塵土被打落,飛揚,男人一臉震驚地看著她。
那意思,你還真打。
她可不就真打!
真打她還不解氣好嗎?
用這種事情來騙她,她剛才差點沒急瘋。
氣惱地將掃把扔在地上,她冷著臉,不理他,憤然朝前走。
男人大步跟上。
身後傳來女人的叫喚:“喂,那是我家掃帚!”
兩人回頭,就看到凶神惡煞的女人從小店門口出來。
鬱墨夜看向身側男人:“身為君王,你要愛民如子,不能拿百姓一針一線,還不快去還給人家,跟人家道個歉!”
男人汗。
鬱墨夜舉步離開。
男人只得回去,將掃帚撿起來,送還給人家。
做完這一切,又再次跟了上來。
“現在打也打了,氣總該消了吧?”
鬱墨夜哼:“你跟我的賬又何止這一筆?”
“嗯,”男人非常認可地點頭,“對,幾時是要好好清算清算。”
鬱墨夜一怔,忽然想起樊籬的話來。
樊籬說,說她人不知心知,自始至終都心知肚明,他不會對她怎樣,所以,她才如此驕縱。
她驕縱嗎?
似乎有點。
方才,她是打了當今天子麼。
見她低斂著眉眼,埋頭走路,鬱臨淵以為她在生悶氣,低低一嘆:“好了,別生氣了,我就是不想瞞你,想跟你道實情,才那樣回答你的問題的。”
鬱墨夜眼簾顫了顫。
這句話她信。
像他這樣的男人,睿智高深,若是想騙她瞞她,除非她親
耳聽到或者親眼看到,否則,他是不會留一絲蛛絲馬跡讓她知道。
她之所以知道這場事故是的騙局,的確皆因他的回答。
她說樊籬不是當事人,不知道事件的箇中詳細,處理不了,他說樊籬知道。
樊籬明明跟她在醫館裡,如何知道?
除非事先就知道。
還有,他輕功好、腦子好、反應快,飛身逃脫她信,車伕也…。。
用他的話說,倖存得很,啥事兒沒有,她就不信。
馬都被炸成了那樣,車伕能什麼事都沒有?
而且,什麼叫算是武功高強?
還血都是馬血。
他都回答得爽快又蹊蹺。
所以,她才肯定是他所為。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報仇嗎?報設計你挑選商戶的仇,還是報昨夜冤枉你下。藥的仇?”
樊籬說過,這世上,只有他設計別人,沒有別人設計他,就算有,他也一定會討回來。
見男人沒有做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