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那裡過來的?”鬱墨夜瞪著他,眼眶瞬間就紅了。
男人這才反應過來,抬起手臂自己嗅了嗅。
沒什麼氣味啊。
不過,他的確是從女人那裡直接過來的。
也不想瞞她,便實事求是回道:“莊妃。”
鬱墨夜的眼淚就往外一漫。
男人震住。
連忙起身,“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樣!”
試圖上前,卻被她再次後退兩步避開。
“你是皇帝,知道你避免不了這些,但是,你至少至少換身衣服再過來啊……”她哭道。
男人有些慌神,很少見她這樣,好像一副突然崩潰的樣子。
“不是,你聽我解釋,我夜裡的確翻了莊妃的牌子,也去了她的步雲宮,但是,我只是送了她一枚鐲子,並未寵幸於她。”
末了,想起什麼,又連忙補充道:“鐲子不是我的,是王德的,不是我買的,不對,是我買的,我夜裡臨時跟王德買的。”
鬱墨夜紅著眼睛瞪著他語無倫次的樣子。
半響,吸吸鼻子:“你肯定抱過她。”
“沒有,”男人當即否認,驀地想起什麼,“哦,有。”
見鬱墨夜眸色一痛,又要哭出來的模樣,他連忙伸手製止:“不是,就是她行禮的時候,我虛扶她起身,然後不知怎的,她突然腳下一崴,沒站穩,然後就……抱扶了她一下。”
說完,篤定強調了一句:“僅此而已!”
見鬱墨夜半信半疑地瞪著自己,男人又道:“不信你就聞聞。”
邊說,邊解了外袍丟在邊上的椅子上,舉步朝她走過來,“你聞聞我中衣有沒有?”
鬱墨夜想退後迴避,卻是被他一把拉入懷中,並且大手扣上她的後腦,將她的臉按進自己的胸口。
“有沒有?”
片刻之後,鬆開她,又徑直脫了中衣。
如法炮製,再度將她攬入懷裡,
扣住她的頭,霸道地讓她埋臉於他只著一件裡衣的胸口。
問她:“有沒有?沒有是不是?”
做完這一切,他甚至脫了裡衣。
鬱墨夜無語。
早已不想再聞,卻已由不得她。
男人赤。裸。著上身,不由分說,將她又一次撈進懷中,扣頭入胸口。
因為這個動作,鬱墨夜的唇等於吻在了他的胸口。
緊實的肌膚、結實的胸膛,熟悉的屬於他特有的陽剛氣息……
鬱墨夜身心俱顫。
耳根發熱,她紅著臉將他推開,“不害臊!”
男人笑:“我在以身證明自己的清白,怕什麼害臊?對了,你聞到別的女人的氣味了嗎?”
見鬱墨夜撇了視線不敢看他,他唇角笑意更濃,又痞痞壞壞地湊過去:“如果還是不能證明,那就只能弄了。”
鬱墨夜一怔:“弄什麼?”
“弄你!”男人傾身咬了她的耳。
鬱墨夜渾身一顫,差點沒站住。
被他大手攬住。
依舊低頭,在她耳畔的位置,他曖昧地吐息。
“這樣你就可以透過我的表現,來判斷我有沒有做什麼?但是,你現在的身子對我很不利,又不能快,又不能深,又不能大力,指不定又被你質疑。不過,還是有一個辦法的,就是看我東西的量,自那日在瀟湘閣,到今日,已七日,應該滿得很,你要驗收一下嗎?”
鬱墨夜暈死。
“鬱臨淵,你堂堂一天子,說這種下。流話,你覺得對嗎?”
“不對,不過,”男人挑眉,“我只跟對的人說。”
鬱墨夜一怔。
只跟對的人說。
她是那個對的人?
是唯一對的人嗎?
她還在他的那句話裡怔怔失神,男人已趁機啄了一口她的唇。
鬱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