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整個人都吊在了他的身上。
男人一邊吻著她,一邊帶著她後退,將她抵在了那根粗圓柱上。
氣喘吁吁地放開她,他的唇就落在她鼻尖的位置。
“朕想要你。”
黯啞的聲音帶著極致的魅惑鑽入她的呼吸,她覺得原本就“撲通撲通”狂跳的一顆心,更加顫得厲害。
“不……不行……”
話一出口,她自己怔住。
竟是比他的還要沙啞。
“為何?”
男人的唇一直就在她的臉上,親著她的鼻尖和唇角,折磨地輕蹭。
她同樣喘息連連:“樊籬說……不行……”
“沒事,朕的身體朕自己有數。”
男人的聲音越發黯啞了幾分,邊說,邊抵開她的腿,將她抱了起來。
鬱墨夜一驚,只得雙腿纏上他的腰。
她清晰地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
又驚又顫,火熱在她的體內亂竄。
許是怕她受涼,男人也沒脫她的衣袍,只是將衣袍推了上去。
滾燙的大手撫上她的玲瓏曲線,她在他的胸膛和圓柱之間顫抖。
無所依附,她喘息地攀上他的肩。
可當男人將她放下,準備褪下她的褻。褲時,她還是堅決地握住了他的手腕。
不行!
堅決不行!
為了他的身子,他們不能只圖一時之快。
到時後悔一切就晚了。
什麼都可以賭,他的身子不能賭。
“下次……下次好不好?等你的身子滿一月,就滿一月,好不好?”
她乞求地看著他,目光殷殷,跟他打著商量。
男人眉宇輕皺,胸口起伏得厲害。
他凝著她,眸子裡還跳動著未褪的火焰。
許久,才將她放開,大手拉下她的衣袍。
然後,她就聽到他咬牙切齒道:“好,朕姑且答應你,一月,這些時日你也將身子養養好,一月滿,有你受的!”
鬱墨夜汗。
說得怎麼就像是要打架決鬥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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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過得挺快,轉眼又是幾天過去。
這些天鬱墨夜除了晨起上早朝,不時去龍吟宮陪陪某人,大部分時間就呆在王府裡。
在王府裡也沒事幹,她就學雕木雕。
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出於什麼心理。
或許是真的閒得慌,只是找點事情打發打發時間,又或許是心裡在暗暗較著勁。
跟一個從未露面,也不知道是誰,卻真實地存在在她跟鬱臨淵中間的一個女人在較著勁。
當然,給她動力的,還有另外一個重要的原因。
那就是她的進步非常明顯。
看得到提高,所以才雕得起勁。
這日,見雕刻的檀木沒有了,她本想讓樑子去買些回來,後又見天氣不錯,就決定自己出去逛逛。
繁華街道,人來人往,她閒步穿梭其中,心情甚好。
忽然看到路邊上圍著一些人,正在七嘴八舌地說著什麼。
她也好奇地上前湊了湊熱鬧,才發現是一個大肚子的孕婦坐在地上,捂著肚子痛得大汗淋漓的模樣。
臉色蒼白得如同宣紙一般,明顯出氣多進氣少。
看樣子,似是快生了。
圍觀的人不少,卻沒有一人上前。
她搖了搖頭,撥開人群,上前,“你怎樣了?需要幫忙嗎?”
雖然,她似乎也幫不上什麼忙。
而且,她現在還是個大男人。
見到終於有人過來,孕婦就像是看到救星一樣,一把抓住她,“我……我肚子痛……好痛……”
鬱墨夜蹙眉,她又不會接生。
抬眸環顧了一下街道,發現前面沒多遠就有個醫館,她眸光一亮:“扶著你還能走嗎?前面有個醫館。”
孕婦喘息點頭。
鬱墨夜抬起她的一隻胳膊放在自己的肩上,將她吃力地從地上扶了起來。
“堅持一下,就前面,沒多遠……”
一邊走,她一邊給孕婦打氣。
好不容易將人扶到了醫館,鬱墨夜已是累得氣喘吁吁。
醫館裡,坐堂的是個瞎眼老大夫。
鬱墨夜汗。
看病不是講的望聞問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