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夫脫剛聽說黑龍江種了三季xiǎo麥,年年豐收,產量驚人,連手中的咖啡潑在衣服上都沒有在意。
別說吉林要求著黑龍江,就連徐世昌也是因為xiǎo麥的種植而對黑龍江幾次讓步,不然,依著程德全那脾氣,早就甩手不幹那鳥巡撫了。
這不,李安生這回到奉天,總要先見一見徐世昌再走,畢竟自己一直不面見上官也說不過去,更何況徐世昌乃是事實意義上的東北王。
去年4月,朝廷以“東三省吏治因循,民生困苦”為由,下令廢除“軍府制度”,全面推行行省制度。徐世昌被任命為第一任東三省總督兼營將軍事務,總攬行政、軍事、財政等各項大權,其權力之大,在整個大清自建立以來十分罕見。
李安生也聽人評價說:“蓋除封建時代割據一方之諸侯,殖民地鎮壓異族之總督外,權任未有若此者。”
可是東北新政“非它省所及”,“非常之地,非常之時,非改革無以圖存。”上任伊始,徐世昌的這句話就在東北各地傳播,可見他銳意改革之決心。
要不是程德全與李安生同樣高舉改革的旗幟,早給他打壓的不chéng人樣。
這不,李安生剛下火車,徐世昌就接到了報信。
“這回,那李二愣總不該過奉天而不入了吧?”寵妾沈蓉身子歪在徐世昌的身上,雖說並不是恃寵而驕,但看她如此隨便,可見徐世昌的確寵愛她。
當初李安生送銀子,便是由沈蓉經的手,要是隻是個拼頭,哪裡會有如此權力。
“哼,他都跟我把兄弟的大公子結拜為兄弟,論理該叫我一聲世伯,他再過奉天而不入,便是他的失禮之處。別說我,就是得到訊息的御史們也要罵他個半死,彈章接二連三的上。”
徐世昌不無得意的在沈蓉豐腴的身子上捏了一把,這妖jīng,身段越發的凹凸有致,玲瓏有致,狐媚的很。
上任以來雖然勵jīng圖治,但他也沒忘了生活情趣,有了沈蓉這妖孽,他的一把老骨頭可是輕了許多。
即便力不從心,也要好好的耕耘,實在是沈蓉這副身子太過yòu人。
“那老爺你見不見他?上次他還擺譜,老大的架子,照我說,就將他晾在那裡。輕易沒幾天功夫,別給他一點半點臉子。”
沈蓉喘氣兩聲,故意將碩大的**往徐世昌胳膊上蹭,徐世昌又是騰的一陣火苗起來,拿眼睛去望那sāo蹄子,見她兩眼水汪汪的,滿面的chūnsè,白皙的脖子下面,高高的衣領子與tǐng拔的**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這sāo蹄子,昨日剛nòng了半夜,今天又來求歡,再這麼下去,真要將一把老骨頭給折騰沒了。
想到沈蓉chuáng上功夫的了得,他寵愛的笑著,拍了拍她的屁股瓣,用力的捏了兩把,彈xìng十足,忍不住將手滑進那溝壑裡頭,隔著衣服撓了幾把,將沈蓉逗nòng得呻yín出聲,喘氣微微,大tuǐ****起來。
他輕嘆一聲,熄了脫她衣服的衝動,用鬍渣去扎沈蓉白嫩的臉蛋,笑道:“這回你可搞錯了,我倒是要巴結李二愣,好好的巴結,哪裡能跟他擺架子。”
沈蓉呆了呆,臉上的紅cháo褪了些去,有些不敢相信,歪著頭問道:“你是總督還是他是總督,居然你要巴結他?”
她真的不敢置信啊,徐世昌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要知道,徐世昌如今在東北權勢日重,連驕橫的日本人都退避三舍。
她剛跟著徐世昌從滿鐵參觀了一趟回來,據人家透lù,滿鐵為了接待他們一行總共huā費2700萬日元,動用人力近4000人,非常細緻的安排了一行人的吃、穿、住、用、行,還為徐世昌及其隨行人員每人都準備了一份豐厚的禮品。
滿鐵不惜huā費鉅額人力、物力、財力jīng心組織這次接待工作,讓徐世昌倍感臉上有光,讓沈蓉也是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自豪。
那李二愣算是什麼東西,居然要東三省總督去巴結?
徐世昌頗有玩味的說道:“朝廷將李安生塞到濱江關道,又將吉林一鎮新軍給他,用的好了,便是一員干將,只是不是我手底下的干將。說白了,是朝廷用來分我權的。我不去巴結他,朝廷會怎麼想?有人巴不得我跟李安生繼續爭權,難道我身為東三省總督,盡然還要跟一個xiǎo字輩去爭權?”
他盤tuǐ坐了起來,在沈蓉光滑的xiǎotuǐ上摩挲著,眯著眼睛說道:“朝廷也是在試探我罷了,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