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女,都盼這個孩子一生喜樂安平,長命百歲。”
“韓襄夏……”她握緊他的手,笑的淚花閃閃,“這名字真好聽。”
“不,”
意識又在逐漸喪失,他現在能清醒的時候越來越短暫,幾乎是掙扎的喃喃吐出一句:“是陸襄夏……”
然後,他再一次陷入進無盡的昏迷中去了。
陳芃兒倉皇失措,在病房裡遊魂樣飄來蕩去,看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看日頭在視窗西沉,暮色鋪天蓋地,夜空亮起星辰,一天又過去了。
韓林涼越來越虛弱,昏迷的的時間越來越長,他每一次的闔眼,她都心驚肉跳的怕他不會再醒過來。而他每一次的重新張開眼睛,對她來說,都是迎風飄搖在懸崖邊上那一根救命稻草。
他再一次醒來的時候是在深夜——
“老夫人,”他眼睛似乎都已經睜不開了,眼皮沉重的半睜半闔,艱澀的問道,“老夫人怎麼樣?”
她匆忙湊上去:“老夫人沒事,她老人家還好,大夫說,說會醒過來的。”
微微扯了的唇角,男人臉上浮上的笑容不無悽清:“是我不孝,終將……還是要走到她老人家前頭。”
她眼圈發紅:“林涼哥,安哥哥還沒來呢,說不定,說不定明天他就到了,你要等著他,你一定要等著他!”
“否則安哥哥一定會罵你的,”驟然的悲從中來,她一時哽咽的說不出話來,雙手緊緊揪著他的衣襟,頭埋進雙肩,止不住的顫,“他一定會罵你的!”
眼淚一滴滴落去男人形容枯槁的臉頰,他雙眼木然的,眼神似乎已經開始散了,緩緩伸手摸了摸面板上上的淚痕。
“你哭了?”
他張手朝她伸過來,卻摸不到她身上,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