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過陸敏,也曾咬過她的耳朵,摸過她的手,但從未有過更盡一步的舉動。
男人太過守禮,女人便會主動。陸敏喜茹葷,總喜歡拿吃過肉的嘴兒去吻他,他雖不厭惡,卻也從不熱烈,當時陸敏還以為是他嫌她太小的緣故。
那時候,她父母皆亡,又被陸輕歌逼著嫁給自己不愛的趙稷,急於想找個依靠,以為那郭家大郎遵規守禮,與父親一般,是個誠實可靠的男人,才會實心實意想要嫁給他。
因為他的苛已守禮,陸敏還曾主動勾引過趙穆。她記得也是這樣暑熱的夜晚,她只著肚兜褻褲,翹著兩隻腳躺在床上,謊稱屋子裡有蚊子,喊他進來替她打蚊子。
他打了半天的蚊子,目光卻不往她身上落,打完之後,還刻意替她蓋好被子才走。
當時她恨他不解風情。如今再看,他在甫一成年的時候,就被父親冠之為孽種,又叫他看母親被脫光的樣子,直到她死去。
他不是不解風情,只是被那可怕的場面嚇到,從此心裡有了陰影,厭惡女人的身體而已。
陸敏又將門合上,撩裙子跪到趙穆身邊,伸出手緩緩自他大腿上壓著,壓到那一處時,他整個人彷彿被閃電燒過一般劇烈顫抖。
他抓住她的手,嘶聲道:“快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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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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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東宮之後,竇師良並沒有急著入宮。他先去了一趟陸府,找當朝右丞陸高羊。
平日裡,竇師良常聽學生陸嚴說,自家老爹大約是帶兵帶慣了,把家人都當成了自己的兵,平日有事沒事,經常三更半夜把孩子們從床上拎起來,趕羊一般趕到城外跑個十圈八圈,非但如此,偶爾還要把府中婦孺們都叫來操練操練。
這種平日操練過的人家,與平常那些整日除了吃吃喝喝就是勾心鬥角兒的人家果然不一樣。
宮中才有風吹草動,陸府已是大門緊閉,門房上老僕一句話也不多說,見是竇師良,進院子通報了一聲,不一會兒便將他請了進去。
入府便是正院,若是別的人家,出了這種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