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朝蓁蓁說,“你主子收你做學生,可不能光學這些筆墨上文縐縐的功夫,朕問你,你可會騎馬?”
蓁蓁搖搖頭,卻是耐不住兩眼發光:“主子若能讓奴才學,奴才感恩戴德。”
皇帝悶了一天的心這會子總算是雲開霧散:“朕和你們一塊兒去散散心吧,宮裡悶得慌。也就拿這當賞你了,過幾天朕就移駕去南苑,你跟著去跟你主子好好學學騎馬。”蓁蓁趕緊磕頭謝恩不提。
在宮裡的迎春開第一枝後三日,皇帝便傳旨移駕南苑,並讓翊坤宮妃伴駕。別說仁孝皇后生故後,就是之前因著三藩的戰事,皇帝也已甚少移駕南苑,更別說讓人伴駕同去。這事比起皇上頻頻駕臨翊坤宮來得更為震撼,一時間連承乾宮那位也有些坐不住了,慈寧宮一日間多了好些個請安的人。
太皇太后對此倒頗為淡然,蘇麻喇姑給她切茶的時候揶揄著自個兒的主子:“到底主子經過些大風大浪,不比那些個沒眼界的小女娃,多大點事,倒是把他們給驚的一個兩個盡來叨擾您。”
太皇太后聞著茶香,嘆了一句:“這個香,靠近些給我聞。”一邊撿了顆果子細細嚼著,“皇上是心裡有愧,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未來的中宮,總得有些不一樣。其實遏必隆也不是什麼輕浮的人,謹小慎微,看人眼色,當年四輔臣裡數他最會這些。據說鈕祜祿氏是他在家最喜愛的長女,從小養在跟前,是福晉親自教養的,我瞧著比遏必隆還謹慎幾分,哪裡會錯了故事。”
“主子火眼金睛最會看人。”蘇麻喇姑把沏好的茶撇乾淨了沫子端給太皇太后,“今兒我瞧著,佟妃雖然也來打探訊息,倒還算鎮定。”
太皇太后精明的眼角閃了閃:“如果這就著急了,她可對不起他們佟家的好名聲。”
蘇麻喇姑道:“奴才瞧著佟主子是個寬厚人。”
“寬厚?”太皇太后擱下茶碗,瓷杯碰桌“咔噠”一聲,清脆一震,“寬不寬厚且看往後吧,後宮和睦,我老婆子自然比誰都樂意看見。日子還長,走著瞧吧。”
雖是到了南苑,可皇帝還是依然忙於政務,才到南苑就進舊宮衙門召見大臣沒再出來。綺佳被車架儀仗折騰了一日也是疲累,稍稍整理後就先在寢殿歇息一會兒,又怕皇帝談完政事便要去遛馬,於是吩咐蓁蓁去皇帝處候著等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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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叫女王》by銀髮死魚眼
祝央知道自己明天會死於女鬼索命,臨死前夜買醉狂歡。
第二天醒來,腦子因為醉酒斷片,家裡一片狼藉,電視機裡卡著個往外鑽了一半的女鬼。
女鬼已經死了!
豬朋狗友們紛紛控訴她是怎麼慘無人道的將女鬼摧殘致死。
祝央:我不是!我沒有!別亂說!我是嬌花一樣的柔弱女子,碰到可怕的事只會尖叫。
對此,以為弄死辣雞碧池手到擒來卻被反殺的女鬼,表示有話要講。
膽小者也可以食用的搞笑恐怖文!
第17章
綺佳的住處離舊宮不遠,只是要繞過一處假山園子,秋華略給蓁蓁筆畫了一下,蓁蓁就記住了路。
她正穿過假山的一邊,卻見有一身穿補子服的男人走在前頭。因是宮女,蓁蓁想往回避一避,過了一會兒,此人卻是在三岔口轉了兩轉,不知該往哪去的樣子,他一張望看見遠處的蓁蓁,自行走了過來,口中說著漢文問道:“可是宮裡的姑姑,勞煩給臣指個路可否?”
蓁蓁見此人身材高裝,胸口又是的猛獸的補子,想來是個武將,他眉目瞧著頗有些年紀,但神色鬱結,又說著南方口音,怕不是常來覲見的大臣,因而迷路也是常理,她退了一步,又問道:“請問大人往哪裡去?”
“臣蒙皇上恩詔,帶路的公公說往前便是瀛臺,臣第一回來,在這假山園子裡一時間有些迷了。”
蓁蓁想近年來皇帝來南苑少,南苑的太監不得力也不奇怪,順手替人一指:“大人往南走才是瀛臺,剛往西去的確是走錯了。”此人作揖稱謝,蓁蓁敲他眉色鬱結,倒是想起那日捱罵的李煦來:“大人如果鬱郁,面見皇上時也請藏著些吧。”
此人聽得蓁蓁如此一說,愣了一下:“姑姑怎知我鬱郁?”
“南苑好春光,來人都能沉浸其中,連皇上多日朝政煩悶,也在踏進園子時候能有心讚一句春光,唯獨大人剛剛行走在這園子中,滿目春草,一眼也沒多看。”
此人聽此苦笑一聲:“京中春光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