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淚邊去親她嘴角,“玉戶甚美,朕最為喜歡。”
蓁蓁羞紅了臉格開他湊過來的老臉吼道:“起開!”
“偏不; 朕給你栽些胭脂好不好?”皇帝說著大手已經伏在她腰間摩挲,不輕不重地按著她後腰敏感之處。
“不好!”蓁蓁腹誹不已; 自從有了暢春園后皇帝就更為放肆; 只有他想不到的沒有他做不到的。
可蓁蓁哪裡拒絕得了; 皇帝的手已經順著裙襬摸向他詩中所描繪的地方盡情放肆,不過輕輕幾下她已滿面緋紅朱唇泛紅,恰似“點絳唇”。她被架在書桌後圈椅上,皇帝俯視她輕抬她下巴問:“朕的詩哪裡寫錯了?”
待胭脂散透,好好一把紫檀圈椅被糟蹋得烏七八糟,皇帝還有閒情雅緻回頭看看自己的扇面是否完好無損。見剛才大動之間絲毫沒沾汙這扇面,他甚為得意,“回頭就讓內務府裝裱起來,朕先用幾天。”
蓁蓁還掛在他腰間累得動彈不得,聽到這話猛然睜大眼,“馬上過年了,您帶這扇子像話嗎?”
皇帝把她起身鄭重其事地點頭,“你不是說梅花香自苦寒來贈朕嗎?朕隨身攜帶警醒自己啊!哪裡不好?”
蓁蓁氣到無話可說,只感嘆皇帝臉皮日益變厚,而自己臉皮太薄。
……
自從皇帝挑了那隻雪兔送與胤禎,盈盈和胤禎這兩個還未進學的孩子每日都多了無窮的樂趣。這沒養過兔子的總覺得兔子乖巧可愛,其實兔子天生兇悍,力氣極大咬人又疼,蓁蓁怕傷著兩個孩子就把這兔子關在籠子裡,只讓他們看不讓他們摸。盈盈膽子小,每每都只敢遠遠地看,三歲的胤禎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對這兔子著迷極了,每天圍著它團團轉。蓁蓁嫌棄兔子臭只讓他們把兔籠擺在院子裡,這會兒胤禎拿了一把乾草蹲在兔籠前面虎頭虎腦地衝那兔子說:“快吃呀,快吃。”
他這一臉熱情期待的,可惜那兔子是半點不領情,自顧自地窩著睡覺曬太陽。胤禎很是愣住了,他從來就是眾人捧在手裡的寶貝,他是皇帝最小的兒子,又是龍年所生意頭極好,宮裡誰都寵著他讓著他,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如今一隻畜生竟敢拿個屁股對著他。胤禎把草一丟,伸手去拽兔子露在籠子外的一截尾巴。那兔子被拽得疼了突然轉過身齜牙咧嘴地朝胤禎一撲,幸好它被關在籠子裡這一撲沒咬著胤禎,不過它的頭倒是重重地撞在兔籠上撞得兔籠跳了三跳。胤禎從未見過兔子發躁被嚇得彈起,整個人往後面一倒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瞪大了眼睛瞧著那還兇狠地瞪著他的兔子,胸口一起一伏眼淚漣漣。
蓁蓁知道他是真被嚇著了,忙走了過去把他從地上抱了起來,“你這傻孩子額娘和你說了多少次了這兔子兇得很,快讓額娘看看咬著你沒?”
胤禎一下撲到蓁蓁懷裡“哇”地哭了起來:“兔兔兇,額娘打它,快打它!”
“好好,額娘打它,乖別哭了。”
蓁蓁拍了拍他的背給霽雲使了個眼色,霽雲抄起一旁掃地的掃帚“啪啪啪”地往兔籠上一頓猛拍,“小畜生,叫你唬小主子。”那兔子嚇得縮在兔籠的一角一動都不敢動。胤禎窩在蓁蓁懷裡偷偷看那兔子,看見它縮成了一團他這才解氣,眼淚方收了。
蓁蓁拉起他的手問:“有沒有被咬著了?有沒喲哪裡痛?”
胤禎臉上掛著眼淚搖了搖頭。蓁蓁看他手上並無傷口這才鬆了口氣。
胤禎的乳母害怕被牽連責罵,忙解釋說:“娘娘,奴才已經同小主子說了要小心,沒想到小主子會突然去扯它尾巴。”
蓁蓁本來也沒想責怪她見她如此小心翼翼更加寬和,畢竟這事說到底誰都沒想到,就連她剛不還站旁邊看著麼,也沒想到胤禎會突然去抓兔子,更沒想到兔子會突然發狂。
“無礙的,這兔子實在太兇了,阿哥平日就調皮,你們去內務府找個再大點的籠子套上,以後阿哥要看兔子只能讓他在三步外看。”
蓁蓁抱著胤禎進屋,霽雲端了盆熱水進來,蓁蓁把帕子打溼給他擦臉。皇帝進屋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一幕。瞧著胤禎這一臉的淚痕皇帝問:“怎麼了,臉哭得和花貓似的,又調皮被你額娘罵了?”
蓁蓁安撫地摸了摸兒子頭頂對皇帝說:“今兒難得沒闖禍,這是剛被院子裡那隻兔子給嚇著了。”
皇帝氣得笑了,“朕的龍年阿哥怎麼能被兔子嚇著?”
他把胤禎從蓁蓁懷裡抱到自己膝上,胤禎拉了拉皇帝的衣服,小臉上猶是氣憤:“皇阿瑪,兔兔壞,皇阿瑪打它。”
“打關在籠子裡的兔子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