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國水師啊?你們提拔這樣的人?”易成吃驚的問道,和老大鐘家良一樣,認為這是群會說英文、法文的丘八,對海軍一樣不上心。
“當然我們也不全是為了找事,他也不全是為了啤酒,不能讓清軍越俎代庖檢查商船啊,他們檢個屁,只不過要插手我們的海運,勒索或者搶劫!這輪得到他們嗎?中華海戰鬥力我們第一,海盜第二,第三才是純樸的清國海軍,要吃海洋飯得先問問我們兩家同意嗎?
不要以為建立個馬尾船廠有了幾條洋人蒸汽船就有資格伸手了!而且那樣我們的海商立刻會讓海京報業諷刺我們執行不力的,畢竟海洋類稅的收交是鐵定給我們的,“商人養著海軍”這是陛下說的。並且張義遠他已經認錯了,說不應該遷怒清軍。
真要找樂子應該找海盜,海盜遇見皇家海軍還是要決死一戰的,因為海軍會全宰光他們,他們比較有意思,可以消耗一白天時間慢慢玩他們。張義遠承認自己這種行為是違背聖經的,一個紳士不應該隨便遷怒,下次遇見清軍一定會先警告的。
鑑於他認錯態度很誠懇,而且他欺負的是比自己強大的艦船,而不是恃強凌弱,夠給海軍長臉,畢竟能遇到靖遠號那樣的先進大船也不容易,他們都是龜縮在福建港打麻將的,輕易不出來,能出來還能被張義遠炮彈揍,說明是上帝的恩典,所以我們還是給他記功了。
我們海軍遇到比自己弱小的清軍艦船的時候,一般不會出手,那樣很沒面子,當然若是啤酒壞了,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因為老式風帆艦受教育水平低,水兵把啤酒當成天,沒有酒會造反的,你只有去抽士兵鞭子還是隨便找個倒霧蛋發洩他們憤怒兩種選擇。”安琪算了算肩膀無所謂的說道
“你們完全是流氓啊!“鍾家良聽到目瞪口呆,好一會才問道:“原來你們和清國大型戰艦交手過啊?怎麼報紙一點訊息都沒有呢?”安琪悻悻的抽了下鼻子,說道:“經常交手,自從皇太子駕臨海軍後,海軍士氣大振,海遇到清軍之後,只要他們敢看我們超過五分鐘,我們的炮彈就打過去。心情好,警告後開炮;心情不好,直接開炮。
為此,外交部把我們罵得灰頭土臉,說我們是有霸權主義傾向,不按國際法就欺負清國,有損國際形象,給他們添亂,自然壓下新聞。至於清國,你總知道他們說最近臺灣遭遇了颱風,靖海號作為交通艦,恰恰好被颱風吹了一下!尼瑪,這些海域風平浪靜的,哪裡有颱風?!只有我們皇家海軍像颱風一樣為所欲為!!!”
說到這裡,安琪滿臉的熱血消褪了,面板恢復了白皙,大叫起來:“不不不,我說錯了!南洋艦隊可是非常可怕的!必須加大對皇家海軍的投入,快速提高噸位、火力和科技水平!否則,有可能影響我國海軍在中華海域的領先地位啊!那麼,將直接影響我國生死攸關的海洋貿易……”
易成打斷了這位談到清國海軍就“不不不”的軍官大人,無奈的說道:“我覺的假如是海戰的話,再怎麼扯也扯不到鐵路。”鍾家良心情沉重的點了下頭,安琪目瞪口呆看了看這個又看那個,又惱羞成怒又氣急敗壞的叫道:
“哎呀!真沒想到朝廷這麼多奸臣!媽的,我們海軍風吹日曬、拎著腦袋保家衛國,結果想弄點鐵路玩玩都搶不到!對了,那個翁建光就是個人渣,以前就抱著陸軍大腿和我們吵架,說我們買船是搶了他鐵路款,到現在宋右鐵電都沒給我們軍官免費乘車待遇!!他出海嗎?出海的時候通知我們,我們拿鐵艦把這孫子碾進海里喂鯊魚!”
皺著眉頭想了好一會,鍾家良突然抬起頭來問道:“安琪大人,我在典禮看到那個安南小皇族,聽說是謀求和親而來?”“阮殿下?但目前還不能告訴你他的具體身份,這是絕密,為了兩家皇室的面子。”聞言一愣,安琪點點頭說道:“不過可以提一點,那是我們羅前捷大人的表親,他的岳父阮江大人致力於推動宋南共榮,有意和親陛下兒女。
要知道,我們以神立國為不變國策,這個本身就對皇族婚姻有潛在要求:為了保持信仰純正為萬民做表率,皇族絕不可嫁娶非基督徒。當時和洋人結婚有點太難以接受了,而全遠東亞洲人裡只有安南佞江親王一家是地位最高的天主教信徒,還不停朝安南皇帝傳道,希望學習我國。假如不和安南和親,我國皇族只能嫁娶非皇族。”
說罷,安琪握緊了拳頭,笑道:“歐洲皇室都互相和親,我們國家既然以神立國學習歐美,當然要學習歐洲咯,我們海軍強烈希望可以促進這門親事。”然後他變了臉色,有點憂心忡忡的說道:“這門親事,也有助於我們維護後花園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