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礦藏都是鐵路公司的。只不過我們的宋右鐵電等幾家是官督商辦,朝廷不給多少地皮的。但是假如安南可以修,他們朝中有人,我們就無所謂了。
一條鐵路可以沿線左右5公里的地皮全交給我們,這多少地皮了?怕沒錢?在海宋封個公爵也別想握有那麼多封地,你們海軍說不定人人都是安南大公爵了。要是地皮上還有上帝賜恩,發現煤礦或者鐵礦的話,幾輩子都衣食無憂了。”
最後鍾家良奸笑了一聲說道:“我還有宋商銀行,手裡有大量的資金尋找放貸機會。假如阮江大人能說服他的朝廷,我可以以安南河內大港口關稅做抵押給他大量的貸款,要多少有多少,錢直接投進咱們的鐵路,一分銀子都不會讓安南人過手,但我們卻等於白白租了他家的大港口。反正他的港口其實都是你們海軍罩著,敢騙我,你們就替我做了他們,他們得老老實實的替我們賺錢。
另外都是老主顧了,我不建議安南朝廷借銀子,還是金子好,量小价高便於運輸和儲存。為了表示我的誠意和對安南朝廷的尊重,我可以在金子下調1。5個點給他們,我可是宋人啊,比那些金髮碧眼的洋人可靠多了,起碼長相不嚇人,還會寫毛筆字啊。並且我絕對不會讓你們白做,誰幫了我,我都會額外心意奉,海宋安南的所有好夥伴們,大家一起做富翁,多好。”
說罷,鍾家良停頓了一下,仰頭喝下玻璃杯裡最後一滴鴉片酒,豪氣干雲的厲聲道:“這樣一來,我們就可以控制安南一個國家為我們牟利,而且必然可以搶下廣西和粵西鐵路修建規劃主導權。鐵河計劃將天下三分,還是雙雄鼎立,不,但我們必然雄視帝國西南。”
接著囑咐道:“這只是一個意向,沒關係,我們還要反覆商量各種細節,打通各種關係,收羅各種用得著的人,不要急,要保密,千萬不要在選舉結束之前透出風去。為了麻痺陸軍和工部,乾脆在和親這事上提也不要提鐵河,等陛下有意思了,快敲定了,我們才出手。”
安琪再次張著嘴足足愣了半分鐘,再次兩手閃電般握住鍾家良一隻手反覆的搖著,再次臉肌肉都扭曲哆嗦了,大叫道:“鍾翁!您真是海軍的老師啊!哎呀,太感激了,我感激得都要哭了啊……”鍾家良這次沒有抽手,反而也兩手握去,四隻手一起搖,笑道:“海軍和安南就如我的家人一樣親,大家互相幫忙啊,我也感激你們啊。”
結束和海軍這次友誼昇華的會見後,在馬車上,易成問道:“選舉結束之前不要提鐵河計劃為什麼?”接著憤憤不平的說道:“翁建光這是等於背叛我們了,我們是不是立刻反擊,準備輿論強烈呼籲和親呢?”
鍾家良撇撇了嘴說道:“要忍,現在民間還不知道鐵河大躍進計劃,就等著他們放出風去,宋右鐵電肯定名聲大振,我還要藉助翁建光的東風呢!反正他一直宣傳,他是民主黨的大支柱之一,哪能在選舉結束之前就起齷齪呢。還有10多天龍川選舉就結束了,結束之前我就當沒鐵河這事一樣,翁建光和徐穿越都不得罪;等我的選舉結束了,我再騰出手來再好好的弄死他們,竟然想踢開我?”
最後,他看向易成,帶著霸氣說道:“不要以為鐵河計劃只有一個,這個修路的計劃不過是億兩銀子的銀河而已。而另一個鐵河計劃早就開始了,我們也早參與了,還領先了,那就是選舉,這可是在經營一條權力之河啊!有了權力還怕沒有銀河嗎?”
雖然沒有吃賜宴,但因為談事情,鍾家良和易成主僕二人還是3點才回到家裡。但是兩人從馬車下來,還沒走過漫長的石板道到達屋門呢,背後一個僕人就滿頭大汗的跑來了,彎腰遞一個信封,稟告道:“老爺,火車站派人送來急電。”
這是因為選舉中,鐵路內部電報比民用電報更快,而且宋右鐵電是加入民主黨的組織,鍾家良和前線龍川聯絡一概使用火車站的電報,有急電就要送進來告訴他。一聽火車站,就定然是龍川選舉的事,易成走一步,拿過電報,笑道:“選舉真是不讓人省心的,戰爭啊,我剛回來,龍川的事也追著來了。”他開啟信封抽出了一眼,突然停在了那裡,呆若木雞。
鍾家良了手下的異狀,走問道:“易成,出事了?鄭阿寶那兔崽子又幹什麼了?”易成難以置信的把手裡的電報遞過去,說道:“一個小時之前,陸軍藉著自由黨的口喊出了民間修路的口號,他們竟然利用我們的選舉下手。”
“啊?”鍾家良一把奪過那電報文,裡面壓根沒有提到“陸軍”兩個字,甚至“軍”字也沒有,只是方秉生倉皇的報告:自由黨突然朝民眾許諾當選後呼籲民間籌資修建龍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