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但是方秉生不的原委,對鍾家良和易成這種權貴不過是一眼就可洞察的玄機,他們有太多別人不知道的事了。
“看來陸軍是要以民意朝工部叫板,不,這是直接朝陛下呼籲了!這群混蛋竟然想得出這一招啊,因為陛下最近最喜歡選舉了,以陛下動不動破格接見龍川小破牧師的勁頭,別價真讓他們得手了啊!”易成突然滿頭都是亮閃閃的汗珠了。
“啊!我都忘了選舉全國轟動陛下重視這茬了,陸軍這夥土鱉怎麼想出來的?我們也可以如法炮製啊!合力對攻工部。”鍾家良一樣擦著滿頭的汗瞪著眼珠子朝易成叫道。易成很無奈的一攤手說道:“鍾先生,您說過了,民主黨戰車要綁著宋右鐵電,翁建光怎麼可能同意分羹?面對對方在選舉裡對我們的這種攻擊,我們還真的無計可施了。”
“畜生!選舉這條河我挖了十年挖出來的,現在他們倒利用了我的選舉。”鍾家良也沒有法子:你和宋右鐵電站在一起,你能提打破鐵路壟斷的事,喘著氣擺了擺頭,鍾家良只能咬牙切齒的叫罵。
鍾家良喜歡談“我的選舉”,因為覺的在這件事上居功至偉,但是易成很無奈的低了頭,沒有吭聲:帝國就是這樣,地上有塊銀子,所有人都擠破頭去搶,不會在乎誰挖出來的,沒本事不夠兇殘的說不定就是替別人做嫁衣而已。他低了頭猶豫了一會,意外的看到手裡信封裡還有一張電文:這次竟然來了兩張電報。
“什麼事?你沒有寫急電啊,怪不得兩封電文一起來了。”易成抽出來看了看電報文背面光潔如新,沒有前一封電文後“緊急傳送”的註釋,他展開一看,再次驚訝的叫了起來,接著立刻對鍾家良叫道:“鍾先生,三個小時前,鄭阿寶做掉了翁拳光。”“什麼?他怎麼幹的?”鍾家良猛地轉過身來,搶過電文來看。
但光禿禿的,沒有描述,他又重新看第二封電文,但面都是自由黨要修鐵路的事,也沒有描述鄭阿寶的事。估計是鄭阿寶得手後,方秉生立刻在情況不明下發第一份電報,還忘了寫急電,或者打算情況明瞭後發詳細電文匯報。但敵人隨後立刻發動了鐵路行動,這當然會嚇壞了利益密切相關的方秉生,以致於他高度緊張之下壓根就無心搭理鄭阿寶下手的。
“擦!今天傍晚開始,這幾天報紙頭條又被鄭阿寶這狗賊佔滿了,還尼瑪來了個雙響炮,老子的選舉就是讓你折騰出名啊!”鍾家良牙齒咯咯響著反覆用皮鞋狠狠的跺石板,鴉片癮的焦躁已經開始控制他了。就在這時,管家匆匆來報:“老爺,翁建光在門外求見。”
“尼瑪,姓翁的被陸軍在龍川捅了刀子,這才想起老子來了?前幾天幹嘛去了。”鍾家良死死別了別腦袋,彷佛要順出胸中那口不平氣來。“鍾先生,還是見見,不是說要穩住翁建光和徐穿越嗎?更何況敵人鄭阿寶實在太無恥太兇殘了,背後還站了陸軍勢力,自由黨更加強大。我們必須堅持過這幾天。”看鐘家良有不想吊翁建光的意思,易成立刻的勸道。
鍾家良冷笑著看了看易成,卻沒朝他說話,轉頭朝管家說:“你去告訴翁建光,我剛剛起床,他知道我的習慣,我需要抽鴉片睡兩個小時,否則我會極度焦躁,也沒法辦事。龍川的事我看了急電報告了,都知道,讓他不要著急,我養足精神後就去朝廷替他打聽這私營鐵路個事,讓他安心。我們始終是民主黨的同志,大家利益是一體的,我會竭盡全力替他周旋的。”
管家應聲而去,鍾家良轉身看著易成嘴裡說出一個又一個大人物的名字,說道:“替我去聯絡這些人,我今天要去朝廷各部串門,去各位大人家裡做客。當然不是為了翁建光,而是為了安南和親大事,這關係到帝國的榮耀。徐穿越、翁建光這種嫩茬,以為老子抽鴉片沒有爵位官位就小看我?別忘了,我也是陛下的騎士,老子一樣還沒開始戰鬥呢?在權錢戰場讓我殺個痛快!”
242、一錘子買賣
選舉第六週週五上午10點。此刻易成剛剛抵達鍾家良豪宅,正在讓手下回家給他拿身禮服,否則帶著滿身坐火車後的煤煙味去參見各路大人可算失禮,而千里之外的龍川城裡這個上午看起來也算平靜:大帥回京公幹走了,民主黨大員們立刻拿著競選經費去東江釣魚吃野味去了,理由是款待大報記者。
自由黨被自己人捅了一刀,正互相報復中,咬牙切齒的“窩裡鬥”,今天壓根不見人影,也沒鬧出什麼事來的跡象,唯一出來在三一街太陽底下顯眼了一圈的是皇恩翁拳光。
這個龍川堂老大今天長袍禮帽,手裡拄著一根文明棍,戴著個水晶墨鏡,把自己打扮成個時髦鄉紳的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