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倒是你得小心點。”
“我?”齊雲璐一愣,接著大驚失色,說道:“難道龍川堂要報復我?我現在都搬了公司去張其結紡織廠了,老子有點怕,就是盼著選舉結束,趕緊溜之大吉,反正我家不在龍川。”林留名很不屑的扭頭冷笑一聲,說道:“龍川堂?那算個屁!論心狠手辣絕對比不上易成和方秉生。你麼,方秉生考慮是不是找人把你暴揍一頓,然後栽贓翁拳光報復……”
“我草他媽的!”齊雲璐堪堪原地起跳,臉上表情都凝結了,戰戰兢兢的問道:“你們民主黨真這麼狠?我草,我要不要現在就立刻從龍川逃了滾蛋?”
林留名揮了揮手,不在乎的說道:“大可不必,這事只是他們的預計手段之一,準備皇恩不聽話的時候用。但是攀誣翁拳光不是那麼簡單,否則那孫子還能做老大?
揍你成功機率板上釘釘,但是攀到翁拳光身上這事成功機率很小,僅僅是方秉生的預留手腕。別說民主黨,你現在的主子鄭阿寶怕是都有這個打算,弄得你半死不活然後再抬門板遊街栽贓翁拳光。你放心混,選舉結束前,怕是龍川堂還要保護你人身安全呢。”
“我渾身一陣陣發冷呢?”齊雲璐渾身打了個冷戰,上下牙磕碰了兩下。“要賺錢要成功冷就冷,海宋這笑話很冷,錢不咬手?”林留名冷哼一聲,直接伸手去拿齊雲璐手裡的紙卷,問道:“你這在幹嘛呢?有自由黨的情報?給我,我再拿去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