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將來考不取狀元探花,那也是能出仕為官,前途無量的。
孟夫人的態度與先前全然不同,聽聞女兒想去客棧探望小晚,但因路途遙遠,要在客棧住一夜,竟是主動來為她收拾了幾件行李,叮囑她多住兩天,好好陪陪凌夫人。
這叫連憶也是哭笑不得,但終究是自己的母親,將來的事,她自己心裡有分寸便好。
如此,眾人聚在客棧,慶賀二山中瞭解元,準備了一些經得起顛簸擱置的點心糕餅,和冬衣棉鞋,一道給他寫了一封厚厚的信,再託人帶到京城去。
這一日,學堂散了學,一眾人出了門,外頭是各家來迎接的馬車,自然大部分人來自外地,與凌出一樣,靠自己在京城生活,朝廷賞下銀兩,在京城吃住一年是足夠了。
但是行走在市井街頭,生活在老百姓之中,他們會遭遇什麼會面對什麼,都是這一年裡所有人要經受的考驗。
一年後,能否有學識透過會試殿試雖是最重要的,可還能不能有命活到那一天,能不能有健康的體魄接受連續數日的考試,這也是決定命運的關鍵。
此刻,眾人三三兩兩地出來,經過數日相處,學生之間已然相熟,還沒有到最後競爭的時刻,大家關係還算融洽,離鄉背井的互相有個照應,也是好的。
今日與平日稍有不同,平時到了散學時辰,畢府的馬車都會早早等在門外,今日畢振業與眾人一道出來,家裡卻沒見人來接。
二山走在他身後,看見他像是鬆了口氣,其實他們年紀相仿,畢振業甚至還比他大一歲,只是養尊處優,生的白麵紅唇,看起來還像個十幾歲的少年。
畢振業轉身見二山走出來,這幾天大家都在議論這個凌出,有人打聽到他的出身,竟然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