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您是君,我是臣,您不論做什麼,我都無從置喙。”
她笑了笑,“可你是夫,我是妻啊。我雖然嫁了許多次了,卻從來不知道夫妻該是怎樣做的,柳先生,你可要擔待一些。”
柳斜橋轉頭看她,她的眼神清亮有定,笑容裡卻漸漸染上寂寞的味道。他不禁有些失神了,似她這樣殺人不眨眼的女人,怎麼還會有這樣的寂寞?可是這寂寞同她的傲慢糅合一處,好像也並不突兀。就這樣看著,他都想伸出手去撫摸她,就好像這世上任何卑微慣了的人,都會忍不住想要撫摸一下所見的一切高貴的。
待手指真的觸碰到了那微涼的肌膚,他才醒過神來。徐斂眉怔怔地看著他,那雙沉湛的眼裡,全都是他。
他倉促地吻了她一下,站起身來,“您若喜歡,我天天都可做給您吃。”
她一躍而起,卻盯著他,舔了舔上唇,笑容裡泛著壞,“是不是一股鮮味?”
他別過頭去,她卻將臉追了過來,大大的眼睛,清澈的目光,像個孩子一樣瞪視著他。他紅了耳根,被她逼到無可退處,索性傾身吻住了她。
她驚了一跳,卻遭他出其不意地攻入唇舌溫柔碾磨,立時就洩漏出了不可抑制的喘息。她不得不用手推擋在他的胸口想讓他放開自己,他卻將雙臂都環住了她,將她的身子往自己身上按——
她睜大了眼睛,想說什麼卻說不出,臉上唰地紅透了。
他放慢了節奏,輕而又輕地擦過她的唇,柔軟觸感像雪花一樣轉瞬陷溺在帶著香辛滋味的唇舌之間,她留之不住,卻愈益渴望,手從他的胸膛漸漸往下,直到聽見他皺緊眉頭悶哼了一聲。
他一把抓住她那隻胡鬧的手,終於,結束了這個吻。
“很……很鮮。”他的呼吸仍然急促,咫尺之距,他的眼眸卻是柔軟寧靜,宛如月光之下飄著雪的湖泊,帶出片片縷縷沉溺的笑影。
她只覺自己被他抓住的手,五指都酥麻得沒了氣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