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沒有關係,他和安嫿會擁有屬於他們的家,而他會好好守護他們的家,絕對不會讓別人破壞,更不會和景韻帝一樣懷疑自己的娘子。
安嫿點頭,“只剩兩日的時間,我會吩咐大家快點將府裡要搬走的東西,分類整理好。”
“嗯。”祁禹應了一聲,一直抱著安嫿,直到看到夕陽徹底落下,才鬆開安嫿,將她的手牽在手裡,溫聲道:“走,吃飯去,你最近瘦了這麼多,得好好補補。”
安嫿含笑跟上他,在牢房裡雖然有祁禹每日給她送飯,吃食並不差,但是她吃的並不安心,所以沒有什麼胃口,每次吃得都不多,如今回了王府,終於可以放下心來。
吃飯的時候,祁禹一直給她夾菜,足足吃了一碗,祁禹才終於讓她放下了筷子,然後祁禹牽著她的手在花園漫步一圈,才將她送回了屋。
冬桃已經鋪好了被子,看著祁禹和安嫿,低聲詢問:“王爺今晚可要留下?”
祁禹輕輕搖頭,親了一下安嫿的額頭,溫柔道:“再等等。”
安嫿忍不住面頰一紅,像紛飛的桃花。
晚上,安嫿躺在柔軟的暖枕被褥裡,卻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最近在祁禹的懷裡睡習慣了,她竟然有些懷念牢獄裡堅硬的石床。
她想起被祁禹抱在懷裡入睡的時,她對祁禹的那句承諾,忍不住紅著臉一張芙蓉面直往被子裡藏,一顆心咚咚的跳著。
第二日一早,林宛柔便來了王府,一見到安嫿便拉著她左右看了看,見她全身上下沒碰沒傷才鬆了一口氣。
安嫿好笑的拉著她在桌邊坐下,端了盤蜜餞放在她身前的桌上,柔聲道:“放心,我沒事。”
林宛柔拍拍胸脯坐下,“沒事就好,擔心死我了。”
安嫿低笑,“這次多謝墨大人了。”
林宛柔拿了顆梅子放進嘴裡,嚼了兩口道:“謝亦池做什麼,這次多虧了衛舅舅才對,若非他及時趕到,後果真是不堪設想,真沒想到安瑤如此歹毒,竟然想要害死你。”
安嫿也拿起一顆梅子放進嘴裡,不禁酸的眉頭皺起,好不容易才吃了下去,“我以後就權當沒有這個妹妹了。”
安瑤差點令她和祁禹差點分開,她永遠不會原諒安瑤了。
林宛柔點點頭,又拿起一顆梅子吃了,“安瑤如今被越王休了,是回安府去了嗎?”
安嫿見她吃梅子面不改色的模樣,不禁佩服的看了她一眼,才道:“安府的小廝今早來報,說安瑤在安府偷偷拿了一筆銀子,然後連夜跑了,不知去了什麼地方。”
林宛柔點點頭,“走了也好,少點銀子而已,眼不見為淨,省得留下惹你煩心。”
“嗯。”安嫿輕輕應了一聲,安瑤何去何從,她已經不關心了。
她看林宛柔吃梅子吃的嘴裡泛酸,忍不住低頭喝了一口茶。
“冬梨在你身邊伺候了那麼多年,沒想到也會背叛你,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林宛柔忍不住有些唏噓的感嘆道。
安嫿沉默了片刻,冬梨的背叛是最讓她心痛的,特別是回到王府,看到冬梨偷偷做了整整十罐的金橘茶的放在櫃子裡,她這些年喉嚨痛時喝的金橘茶都是冬梨親手做的。
冬梨做這些金橘茶的時候應該就已經知道,她不會再回來了。
林宛柔也有些難過,低聲問:“陛下會如何處置她?”
安嫿搖了搖頭,“父皇病倒了,暫時還沒有處理呢。”
這次的打擊對景韻帝極重,他已經兩日沒有上朝了。
林宛柔點了點頭,又隨手拿起一顆梅子吃了。
冬桃走了進來,手裡端著什錦養生湯,笑道:“小姐,這是王爺……啊,不對,太子妃,這是太子讓人給你煮的湯,已經熬了兩個時辰了,王爺說您受苦了,得給您好好補補身子。”
安嫿點點頭,讓她端上來,然後對林宛柔道:“你陪我喝點。”
冬桃立刻盛出一碗放到安嫿面前,又盛出一碗放在林宛柔的面前,“太子妃、墨少夫人慢用。”
林宛若笑了笑,拿起勺子盛了口湯,放到嘴邊,聞到味道,卻眉頭一皺,面色白了白,忍不住轉頭攥著帕子乾嘔了起來。
安嫿一驚連忙放下湯碗,走過去拍了拍她的背,直到林宛柔止了噁心,才開口急切問道:“這是怎麼了?我這就找個大夫來給你看看。”
林宛柔連忙拉住她,臉頰微微紅了紅,“我沒事……”
安嫿皺眉,勸道:“沒事怎麼能突然這麼噁心?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