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不宜遲。快,將炸藥埋進礁石。”
跟隨的人員訓練有素,很快埋好炸藥,在點燃炸藥的同時,遠處再度傳來‘轟隆隆’的聲音,看來,夜老夫人在炸第二批礁岩了。
好在母子二人約好了時間,否則一定會被眼前的幻境所迷惑。看來,約定好時間也是破這八卦陣的關鍵之一。
眼見炸藥皆已埋好,顧自強急忙拉著東方隨雲隨著一眾人躲在了遠處,隨著炸藥的點燃,震耳欲聾的聲音陣陣傳來。巨大的礁石在炸藥的作用下不停的往大海的方向滾去。一時間,什麼都看不清了。一陣硝煙瀰漫之後,所有的人探出了腦袋,抹了抹臉,都是一副不可思議的神情看著眼前一馬平川的土地。
大海呢?大海哪裡去了?眾人都有些吃驚的看著前方。
“成功了,岳父,我們成功了。”能夠這般快的破解虎翼陣,也就是說摘掉了八卦陣的眼睛,而後,他們行事破陣將會輕鬆許多。
“快,我們去蛇蟠陣和親家母匯合。”
因了虎翼陣破解,方才波瀾壯闊的大海美景早已不見了蹤影。方才的濃濃怪霧全部掃去無蹤。大家抬頭看著天上的明月,知道,現在是‘子’時。
“原來,一旦這個陣門破解,就可以看到外界的一切啊。”
聽著岳父的感嘆,東方隨雲擺了擺手,“走,丑時一定要趕到蛇蟠陣。”
因了東方隨雲炸虎翼陣填海的時間比夜老夫人晚了片刻,所以,當他和顧自強帶著一批人趕到蛇蟠陣的時候,夜老夫人早就等在了那裡。母子相見自是歡喜,說及在龍飛陣和虎翼陣所看到的一切,居然是那般的相似。
如今的蛇蟠陣仍舊是怪霧濃濃,比方才的感覺更是可怕三分,只因不停的大風將濃霧挾卷而至,那風中,居然有血腥的味道。就似有成千上萬的吃人猛獸要從那濃霧中衝出的感覺。
“風無正形,附之於天,變而為蛇,其意漸玄。風能鼓物,萬物繞焉,蛇能為繞……”夜老夫人默唸著口訣,繼而眼睛一亮,“雲兒,點火。”
點火?火借風勢。不是要將這些人都燒成碳灰?
豈有看不出兒子眼中的疑惑。夜老夫人鎮定的說道:“既然陰陽倒置,萬物就要反向行之。也許火勢燒著的不是我們,而是那濃霧中的猛獸。”
“雲兒,我覺得你母親的話有道理。我們試試,如果火真的燒向我們。我們就衝進濃霧與那些猛獸搏鬥即是。”
東方隨雲看向藍昊澤、百里建弼等人,見他們點頭。他又看向那些誓死跟隨的隨從,只見他們亦都點頭贊同。花麼更是激動,她一直陪護在夜老夫人的身邊,“王爺,放心,我花麼一生少有佩服的人,老夫人算一個。方才若不是老夫人一力炸礁石,在龍飛陣,我們怎麼可能看到天空的月亮。”
“好。”東方隨雲吩咐所有的人站在一處。又命一些隨從將手中的火把拋向那濃霧處。只是,火把拋是拋進去了,半晌卻是沒有任何別的火苗竄出。
怎麼回事?
東方隨雲看了看眼前的林子,咬了咬牙,“將黑油澆到樹上。燃樹。”
隨從聞言,幾個機靈的早就取出揹負的黑油灑到樹上,繼而用火把將樹點燃。瞬時間,樹木‘劈劈啪啪’的燃燒起來,眾人只覺得熱浪撲面,不停的往後退去。
說來奇怪,那火居然沒有借風的力道而走,相反的,一如夜老夫人所言,居然直往那濃霧之地一路燃燒而去。霎那間,那濃霧之地似乎傳來陣陣悶吼之聲,就似怪獸被火活活的燒烤般痛苦的叫聲。
“看,又見月亮了。”
聽著花麼欣喜的叫聲,眾人抬頭看著天上的明月,心中明瞭,又破一個陣了。
“娘,寅時了,我們要不要休息,然後再去破鳥翔陣和雲垂陣。”如今,他一點都不擔心母親了,母親的聰明果斷是他要學習的地方。
“既然能夠連破三陣,當一鼓作氣。”夜老夫人看了看遠方,又對比了手中的死亡之海地形圖,就地而坐,在上面畫了些什麼,“如果為娘估計得不錯,這兩個陣法的陣眼當在脈博處,雲兒,只要挑斷了脈博處的經脈,這兩陣必破無疑。”
這死亡之海的人形圖,左膀為鳥翔陣,右臂為雲垂陣,兩陣看似無形,實則千變萬化,雲附於地、變為翔鳥,鷙鳥將搏、勢臨霄漢,兩陣相依相存。一如人的手臂處的死穴是脈博處,那這兩處陣地的死眼應該也是脈博處。
想通其中的道理,東方隨雲蹲下,看母親在比對什麼,原來母親將那人形圖上又劃分了許多經絡,將人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