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可要論什麼背叛主子去替四姑娘辦事的話,奴婢是萬萬做不出來的。還請姑娘明察。”
“明察?”
陸思瓊由得她說完這長篇大論,解釋的話說得如此順溜,可見是早在心中忖度了許久。
她慢悠悠的抿了口水,這才抬眼望向滿臉真誠的南霜,徐徐言道:“我倒不知,你何時那般在意你那表妹了。
以前,你可只當府裡沒有阿紅這個人的。”
南霜是家生子。全家老小都在侯府做事。
她姑姑早年也在府裡為奴,到了年紀得主子恩德配了個好人家。脫了奴籍。只是後來家境困頓,又託著南霜她老子和娘把女兒阿紅送進府。
說來,阿紅進侯府年份也不短,南霜是她嬌園裡的二等婢子。要說有心想扶持個別處的粗使小丫鬟,其實不難。
畢竟大家都是有眼色的人。
而陸思瓊本身亦是愛護短的性子,若真有需要,身邊人打著她名號給自家親人行些方便,也不會去追究。
但阿紅進了府,起初倒是常往嬌園跑來尋南霜,可南霜只當對方是累贅,嫌棄著不管不顧,更不準阿紅來找她。漸漸的人也就從陸思瓊視線裡退了出去。
前年,各姑娘院子裡添置人手,阿紅就給配到了蘭閣裡做雜活。
南霜一次都不曾去瞧過。今兒倒是關心了?
後者面上微顯尷尬,然只當沒聽見其中嘲諷之意,強笑了接道:“阿紅總是奴婢妹子,哪有真不在意的?
只是姑娘您平日事忙,自然不會聽說奴婢們的這些事,其實我私下常常去看阿紅的。”
“哦。原來不是四姑娘找你?”
主子這語調,有些漫不經心。南霜心想著她之前得了聽雪的傳話,去蘭閣找四姑娘的路上是與對方分開走的,就是為了避免閒話。
既如此,誰有證據說她去蘭閣見的事四姑娘?
這般想著,說話的語氣愈發有底氣:“姑娘您說笑了,四姑娘能有什麼事要用奴婢的?
蘭閣裡那麼多人,怎麼也使喚不到奴婢來,奴婢是真的去看阿紅的。”
話落,轉頭瞥了眼門外,意有所指的說道:“不知是誰在您跟前嚼了舌根,說奴婢的閒話,定是想挑撥奴婢和姑娘的感情。”
“呵,感情?”
陸思瓊冷冷一笑,“我與你有什麼感情?”
她“砰”的一聲,重重擱下茶盞,眉目便是一厲,“寶笙是我讓她去蘭閣外候著的,書繪她們的問話也是我授意的。
南霜,我待你不薄。四妹是給了你什麼好處,讓你跟了她?”
“姑、姑娘,奴婢說的句句都是實話。”
見其如此模樣,南霜剛放鬆的心情又緊張起來,連忙跪下示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