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第二卷《藥殤》就結束了,第三卷定名《藥變》,內容預告什麼的就罷了,一切都在名字當中了。
變化,將是翻天覆地的,幾乎會涉及到每一個主要角色,希望大家繼續關注啦~~~
【號外號外,在這裡做一個小宣告】
很多人好奇我這文裡男主是誰,其實關於男主這個詞本身的定義我也不是很明確。
男主是全篇出場最多的男人呢,還是女主一直深愛的男人呢,還是最終和女主在一起的男人呢?
行文還未到三分之一,所以現在就明確告訴大家男主是誰實在早了,畢竟我一直在不斷構思,更新文章脈絡。
但可以保證的是,男主的表現不會讓大家失望。
☆、第63章 中秋團圓
八月十五;中秋佳節,京城的皇宮之中;笙竽之聲杳杳不絕,宛自雲外。闔宮上下都在宴飲之際;唯有皇后的中宮殿內一片安靜。
皇后娘娘已經臥病在床很多日了,身體的虛乏疲憊卻片點沒有減輕;此刻她雙目呆滯地望著面前床帳上繡著的鳳兆祥雲紋樣,心中如古井一般死寂。皇上已經有段日子沒有來看她了;不知道他是不想讓她的病身衝撞自己;還是根本就在新歡邀寵之間,早已忘卻後宮還有一個皇后了。
這時候,趙前海引著孫福連走進了殿中,孫福連將手上託著的玲瓏酒壺擱在茶案上,向皇后娘娘行了禮。
“娘娘,聖上著老奴來給娘娘送桂花蜜酒了。”孫福連半弓著身子,在等待皇后說話。
皇后苦笑了一聲,聲音浮若遊絲,“陛下真是有心了,如此佳節還惦記著本宮,送酒來催本宮的命。”
“聖上近日被國事困擾,身體也大不如從前,很多事情都顧不到了。還望娘娘,體諒。”孫福連遣詞格外走心,他並不是在真心在為皇帝的疏忽解釋,而是在暗示皇后,當初他們約定的時機,已經到了。
皇后擺了擺手,讓趙前海先退下了,又示意了一下讓孫福連服侍著她起身。她拖著及地的鳳服,緩緩走到了紙窗跟前,“儒涵,我想我命不久了。”
孫福連立刻跪了下來,言辭懇切,“娘娘只是身體欠安,何故說這些不祥的話。娘娘可知,這樣的話若是被有心人聽見,不止後宮不寧,前朝也要震盪。”
“我的身子我自己清楚。”皇后只是才站了這麼一會兒,就有些體力不支了,她不得不扶住圈椅的把手,坐了下來。“前段時日,慕封被皇帝親冊了賑災使前往黃河救濟,不想他如此走運,原本暴雨不斷的地區接連放晴,他指揮修復大堤的工作十分順利,簡直得來全不費工夫。儒涵,形勢對我們越來越不利了。”
“皇后娘娘想做什麼儘管吩咐,就算是上刀山下油鍋,我也不會猶豫片刻。”
皇后虛弱地伸出手,指了指稍遠處紅木壽山石桌上的蛐蛐籠子,對孫福連道,“你可還記得,清明前夕,籠子裡的蛐蛐死了許多?”
孫福連不解皇后話中的意思,他點了點頭,“記得,娘娘還命老奴去踅摸更好的蛐蛐了。”
“你後來送上的蛐蛐也都在五月裡相繼死了。”皇后端正坐直,眸色驟然加深了不少,“我原以為是今年的蛐蛐不好養活,想不到竟然是有人在籠子上做了手腳,下了毒!”
“娘娘!”孫福連大驚,“此事為何不稟報聖上,揪出那個下毒之人?”
皇后搖了搖頭,“本宮不知是何人下毒,此刻也不想與這下毒的人計較。但本宮可以移花接木,將此事栽到慕封的頭上。任何時候都要記得,誰才是眼前最大的敵人。”
“可是慕封素來甚少出入中宮殿,籠子又是陛下吩咐特別打造的,咱們如何將慕封扯上干係?”
皇后再度站起身來,走向精緻玲瓏的金絲籠子,卻在兩三步的距離處頓下了腳步。孫福連跟了上來,正想上前為皇后挪動籠子,卻被皇后制止了住。
“不要靠近。”
金絲籠子一共有大小不一的五個,用一根樹狀的金底支撐著,皇后指著其中一個籠子,道,“你瞧見籠子上面的白玉了嗎,只有這一塊不是玉,而是白砒。白砒之毒,口服暴斃。若是擱在屋內,吸入心肺,身體就會一日不如一日。慕封曾在端午進奉給本宮幾塊和田白玉,前些日本宮命人偷偷在裡面換上了一塊白砒,和白玉一起嵌在了籠子之上。這些內務局的人都有存檔。他日東窗事發,慕封必然逃不開干係。雖然不能將他置於死地,但意圖謀害太子生母的嫌疑,也足夠他受的。”
“娘娘!您這是玉石俱焚啊!”孫福連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