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燒了萬馬車行,擄去了胡納言以及車行管事水月生等人,或是屈打成招,或是重利收買,誰知他們用什麼手段,才讓胡納言誣陷於某。廖御史,某平時連殺只雞都不敢,哪裡敢殺人啊!廖御史你一定要為某作主啊!”
廖仲南接著問道:“火燒萬芳樓的人被當場抓住,正是萬馬車行的人,名叫謝老七;而萬馬車行的東家謝老七又在你家中被抓,你又如何能洗脫關係?”
“廖御史啊,就算火燒萬芳樓真是萬馬車行的夥計乾的,那也不能說明是盧兆義授意的啊。這些天盧兆義一直在某的府上,連他自己的萬馬車行被焚燬了都不知道,怎麼可能授意手下的夥記焚燒萬芳樓呢?此事更是和某沒有任何關係。盧兆義與某雖有舊交,但這次來,純粹是來找某借錢的,這事怎麼能扯到某的身上來呢?廖御史,某是冤枉的,天大的冤枉啊!”
廖仲南聽到這,冷冷一笑,他倒不是在笑曾應凡,而是覺得更有把握對付李昂和公孫靖宇了。
隨後,廖仲南又去提審了盧兆義,盧光義也疾口否認自己指使人焚燒萬芳樓,否認一切對他的指控,他的供詞和曾應凡的非常一致,根本不像在說假話,除非有人幫他們串好了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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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96章仗義紅顏
庭院深深深幾許?楊柳堆煙,春光如醉,鬧人的黃鸝早早就在臨水的小樓前鳴叫著,擾人清夢。
李昂睜開朦朧的睡眼,見懷中的絕色佳人還在甜甜地睡著。她整個身體膩在李昂的懷裡,螓首枕著他的手臂,那如雲的青絲披撒著,散發著細細的幽香。兩彎似蹙非蹙籠煙眉,水沉為骨玉為肌,真是無處不美。
床榻邊的架子上,一個秘色瓷瓶插著兩支桃花,下面的銅獸薰香爐裡,青煙已盡。半啟的軒窗外,一陣東風吹進來,一瓣粉紅色的桃花隨風嫋嫋飄落到下面的琴絃上。
這春天的早晨,是如此的寧靜安詳。
李昂的手臂被南宮紫煙壓得有些發麻,他輕輕抽了一下手臂,卻驚醒了佳人。
“李郎,你早就醒了嗎?”南宮紫煙的聲音透著慵懶的味道,昨夜的風狂雨驟,加上殘酒未消,讓她渾身有些酥軟。
“呵呵,紫煙要是睏,就再睡一會兒吧。”
“李郎…。”南宮紫煙溫柔地輕喚著,中含多少羞雲怯雨情意。她伸出玉臂緊緊地摟著他,讓自己在他身上貼得更緊些,恨不得和葉連枝付與郎。
這些天下來,她越來越感覺離不開李昂了,她已徹徹底底被他征服了,正所謂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此時樓梯上傳來軟軟的腳步聲,緊接著房門吱呀一聲被推開,只見黃四娘身著心字羅衣,下穿撒花長裙,沈腰盈盈,佩環輕顫,站在門口。
“啊!”南宮紫煙驚呼一聲,連忙扯過羅衾遮住自己的身體。
“四娘,你怎麼進來了?”李昂詫然問道。
“奴家找你有事。”黃四娘雙眸含著慍怒,一抬蓮步竟走了進來。李昂和南宮紫煙都沒有穿衣服呢,她也不避嫌,往床邊的茵榻上一坐,再次強調,“奴家找你有正事。”
李昂有些尷尬地說道:“這個嘛,四娘,你看………咳咳,你能不能先出去,有什麼事等我起來洗漱好再說不行嗎?”
“不行,就現在說。”
“那你乾脆上床來說好了………。你幹嘛,你還來真的啊,別別別,我這就起來,這就起來,不不不………。你坐著說,有什麼事趕緊說,別耽誤了正事。”
“哼!”黃四娘臉上的薄怒更濃。
她的心思李昂豈會不懂,在火井時,兩人同住一個小院,她夜夜留著門,可李昂呢,青青完了換紫煙,就是不搭理她。
黃四娘捫心自問,自己哪裡就比這些青樓女子差了?他要是嫌自己是刻夫命,何苦又接自己一起做生意?
李昂暗暗懊惱昨夜性急,抱著南宮紫煙上樓時只是伸腳把門踢上,沒有上閂。
四孃的心思他豈能不知,倒也不是覺得她比這南宮紫煙他們差。唯一的差別在於,和南宮紫煙這些女子在一起,他不用揹負什麼責任。
而黃四娘則不同,她雖然是寡婦,但到底是良家女子,對她這樣的女子不能只圖一時之快,而忽視了男人應負的責任。
李昂雖然自認不是什麼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