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2 / 4)

小說:與權謀 作者:想聊

誰家新婦不是敦倫之後,硬撐著身子起來。馮俏一進門就是這般姿態,未免讓人覺得母親偏心。

也就章大哥章二哥能說出,母親是給三弟媳婦臉色看的話。她們都是女人都是媳婦,怎麼會不明白其中的彎彎繞繞。

章年卿馮俏在眾人的目光下,雙雙跪下,給章父章母磕頭敬茶。馮俏穿著緋色立領右衽襖裙,在場的婦人一看她領子,都知道是怎麼回事。馮俏在大家若有似無的調笑目光裡,強裝淡定。

陶茹茹笑著接過馮俏的茶,出手大方。賞了馮俏一堆金銀首飾,馮俏自認不算見識淺薄的人。還是被陶茹茹出手的頭飾驚呆了,一隻金葫蘆橫枝梅花釵,一對八寶墜鈴塔的耳環等等。倒不是值錢與否,只這樣式別緻風雅,太對馮俏胃口。她一時失態,眼睛都有些移不開。

陶茹茹被她直白的眼神逗笑了,忍住摸摸她頭的念頭。給她介紹諸位親戚,馮俏一一喊人行禮。分別送了鞋襪手帕,同一些字畫古玩。手筆之大,讓人不免懷疑她是不是有些傻。

馮俏當然不傻,拿人的手軟。馮俏出手的東西,看似不值錢,樁樁件件都是外面拿錢都買不到的。不管是送禮還是留下來當傳家寶,都是倍有面子的東西。馮俏毫不吝嗇,人手一件體面的物件。其真情實意,笑容甜美。

連章家兩位妯娌都不好說什麼讓馮俏難堪的話。笑著說了句郎才女貌,真是個玲瓏人兒。這個客氣日後好好相處,那個道哪裡哪裡,一陣寒暄。

一行禮畢,馮俏拖著疲倦的身子,一頭栽倒在床上,連指頭都不想動彈。

章年卿跟著進去,蹲在床邊給她脫鞋解外袍,把人安置好。長舒一口氣,靠在床邊,時不時覷她一眼。

馮俏閉著眼睛假寐,迷迷糊糊的問:“是不是還沒拜祖先?”

章年卿道:“睡吧。章家在桐廬那邊是大族,我爹做官沒多久,便被章家族譜添進了。那邊沒什麼好拜的。我祖父祖母尚且建在,下次有機會帶你回河南見他們。”

聞言,馮俏扭過頭,睜開眼睛望著章年卿的下巴,怔怔的問:“我們這就算成親了嗎。”

章年卿失笑,颳著她鼻子,“什麼叫算。”

馮俏喃喃道:“好不真實啊。”害羞的縮排被子。

章年卿嘆了口氣,想起進門時兩位嫂嫂對馮俏的打量,忽然一笑:“你這個小傢伙,還挺會討人歡心嗎。”

馮俏明白他在說什麼,左右睡不著,索性坐起身子。章年卿給她腰後墊了個方枕,調趣的摸了摸她的腰。馮俏一把拽住他的手,拉到前面,想了想,沒有放開,纏著他的手把玩,省的他在使壞。她道:“我倒沒有想討她們歡心,反正以後她們是要回去的。幾年也見不到一次,她們喜不歡喜歡我。也就那樣吧。”

章年卿問:“那你怎麼還要堅持去敬茶。”

“那不一樣啦。新婦敬茶這是規矩,而且她們喜不喜歡我,和我主動惹人討厭不一樣好不好。”馮俏認真掰著他的手,低頭道。

章年卿道:“那你也出手真夠大方的。”

馮俏悶悶道:“那我家除了字畫和錢也沒有別的什麼啊。直接送銀子多俗啊。”

章年卿略一想就明白了。關於衍生公有錢這個事,主要是皇帝捨不得給他官,動輒封賞不是虛職就是錢。衍生公虛職太多,就想要錢買書買字畫。皇上一想,行,只要不要官就行。

都說窮教書窮教書,而馮先生卻是個特例。不說別人,單章年卿自己在暉聖閣讀書時,除了束收外,他當年能入學。還是父親忍痛割愛將一顆鑲金託雙龍戲珠送給了馮承輝。

章年卿訕訕的摸了摸鼻尖,“你說的有理。”遂不再提。想起早上陶茹茹囑咐他請大夫的事,小聲問她:“我給你請大夫?”

“不要!”馮俏斷然拒絕,一臉凜然:“我不要請大夫。”

“你不痛嗎。”

馮俏奇道:“治病要病根,又不是大夫讓我疼的。”她白了章年卿一眼:“誰混蛋誰知道。”

章年卿:“……”

作者有話要說: 還有一更,大家先睡。不要熬夜,明早起來再看。麼麼噠~

第39章

章芮樊在馮俏給公婆送的鞋襪裡看見一個小方盒。開啟一看,目光復雜。陶茹茹不解的湊上去看了一眼:“這不是你送給馮先生的鑲金託雙龍戲珠嗎。”章年卿喟然道:“是啊。”

陶茹茹不解道:“這個怎麼會在你這裡。”

“老三媳婦夾在裡面的。”

“馮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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