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手上的軍需票就有了用處。可這玩意,在GCD的地盤,根本就不能用……”
“對,聽團座的。”
“那麼多軍需票,要是成了廢紙,不都白忙活了嗎?”
“團座,我們信你”
“好,既然大家都信向某人,那麼向某就多說幾句。這以後大夥都是一個鍋裡勺飯,別一口一個團長。說起來也慚愧,打穿上了這身黃皮,我連頭都太不起來,給祖宗蒙羞了。直到今天,我們才算是幹了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雖說不能享萬家香火,可也沒辱沒了祖宗。打今起,你們要是看的起向某,就稱呼一聲大哥。”
“……大哥……”
向懷章籠絡了一批軍心渙散的部下,這以後,軍心似乎對他來說已經不重要了。
他也沒打算再帶兵打仗。
於是,出城不久後,這300偽軍,就脫離了大路,往南而行。
讓他想不到的是,在鐵力方向,只有警衛旅一個連的兵力守著道路,就是為了防止日軍突圍。而在慶安的南面,是整個東北抗日軍隊中,守衛最嚴的總指揮部。
就在這支脫逃的偽軍正前方,就有一個騎兵營,和一個步兵營長,之後還有教導團,司令部直屬警衛部隊。
向懷章這一去,差點捅破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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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一三章 同志,我們是一路的(2)
第三卷鐵流1937第三一三章同志,我們是一路的2
第三一三章同志,我們是一路的2
慶安城內的大火,很快就讓城外戰場的雙方人員都注意到了。
閔中原奇怪,自己沒有下達攻城命令,這鬼子控制的縣城突然就火光四起,濃煙瀰漫,難道是‘天譴’?
閔中原當然不信這種鬼話。
滿是疑的閔中原,轉問身邊的旅參謀長:“是那支部隊在攻城?”
“旅長,有一個營倒是在慶安城外,可是這個營只有重機槍,連迫擊炮都被1團借走了,旅後勤的炸y也不多,根本就沒有下撥給作戰部隊。這個營是2團的,團長謝大元倒是回去了,就在這個營。他是個惹事的主,但還沒有愣到沒有攻城武器,他就敢拿腦袋去撞。慶安在我們眼裡,遲早要攻的,但沒有旅部的命令,我不相信,謝大元有這個膽子。”
“再說了,攻城?他謝大元拿什麼去攻城?”
“這就奇怪了,城裡的火光濃煙,可不會騙人,那煙衝的,就快將小半個縣城都罩住了。”閔中原心下狐疑,是福?是禍?他倒是能分得清楚,總是城內的鬼子遭殃。
“難道是城內的黨組織發動黨員,配合主力破城?”
包洪志話一說口,自己也差點被嗆著。無他,因為他這個話連他自己也不信。慶安不過是小縣城,卡在綏鐵鐵路支線,說重要,不過是控制整條鐵路線而言的。
現在綏化在日軍手裡,鐵力被我軍控制。
慶安的作用對日軍來說,不過是阻敵在外,將戰火拉出綏化而已。
“命令部隊全力攻擊,準備衝鋒。”
兩軍交戰之初,日軍就受到了警衛旅中阻擊手的強力狙殺,軍官傷亡慘重,雖然總的兵力還有不少,但是缺少軍官的指揮,日軍進攻已經無章法可言,部隊也苦苦支撐著防線,正在蓄力突圍。
安倍道雄已經沒了心思,再更閔中原一較長短,突破警衛旅防線越過呼蘭河。
現階段,對於安倍道雄來說最好的結果就是回到慶安,固守城池。
幸好,這段距離並不算遠,只要突圍成功,留下一個校隊的日軍阻擊,幫助大部隊擺脫糾纏,日軍還是能夠在20分鐘以內,強行退守城內。
安倍道雄也看到了城內的大火,此刻他更是臉鐵青。
最怕的,最擔心的,還是來了。
安倍道雄斷定,放這場大火的不是別人,正是在城內的皇協軍,更確切的說,是向懷章。
如此的局面,安倍道雄想回去是回不去了。要是部隊一退,警衛旅會跟著退守的日軍,攻入城n。那時候,就是安倍道雄最不想預見的巷戰,在兵力處於絕對劣勢的情況下。
進攻一方,只要穩紮穩打。
一個院子、一個院子的爭奪,一條街、一條街的肅清,安倍道雄手下這幾百日軍算是全都要交代在這裡了。
退又不能退,打又打不過。安倍道雄咬著後槽牙,還是決心給城內留下的加強中隊多一點時間,說不定短時間內,能夠肅清偽軍的叛:“重機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