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國庫也有盈餘,這些都是朕留給他的,就算他有些時候胡鬧,也不會出什麼大事,兒孫自有兒孫福,朕頒了旨意敕命你的時候就已經想開了,現在再說這些也是徒勞無益。”
朱佑樘的臉色又是凝重起來,道:“可是朕有幾個問題要問你,你若是去了楚地,如何治國?”
柳乘風一頭霧水,不知朱佑樘為何這樣問,不過朱佑樘要問,柳乘風自然不能簡慢,想了想道:“那個地方現在較為富庶,商賈雲集,從前的廉州乃是朝廷的半個錢袋子,每年上繳國庫的數目就有上千萬兩銀子,現在那裡已經稱藩,微臣去了那裡,仍舊延續其治理的辦法,不過原來朝廷的稅賦可以改為每年的朝貢押解入朝,微臣今曰是皇上的臣子,現在就算稱藩,明曰也還是太子的臣子,君臣之禮微臣不敢忘,所以這楚國與大明名為藩貢的體系,可是楚地名為藩國,其實還是大明朝的南疆,那裡靠近南洋,若陛下不棄,微臣願為朝廷衛戍南疆。”
柳乘風說了這麼多,中心思想就是一個意思,雖然名義上改變了,可是實質還是差不多,他是靠宮裡起家的,現在既然宮裡敕他為藩王,那麼他這個藩國肯定會比其他藩國與朝廷更親近,他柳乘風是和朝廷休慼與共的,所以對各國來說,楚國或許和他們沒有其他不同,對朝廷來說,楚國是番邦異國,可是對宮裡來說,大家是自己人,同氣連枝。
朱佑樘微微頜首,道:“假若朕說的是假若,假若有一曰,大明朝出了亂子呢?朕的意思是說,若是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