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某人來說,人生的幸福,也莫過於如此了。
“兔子兔子!”這個時侯,王鶴大叫了起來。這個傢伙雖然眼睛不大,但是視力卻是非常的好,而且對於兔子這種生物非常的敏感,原因就是,當年他高中時代暗戀的物件外號就叫兔子。而一聽說有兔子,魏元坤也精神了起來,立即上膛、舉槍,然後擊發,一聲槍響過後。兔子撒腿就跑…………這位爺,似乎距離槍響靶落的目標還差的很遠。
“媽了個巴子地,追!”說完,魏元坤拎著槍就追了上去,而其他人則緊緊跟隨在後面。和他們之前預想地一樣,作為“燕子”,很顯然獨狐雯她在林地跟蹤方面沒有受過多少訓練,三轉兩轉的,她就發現,她要跟蹤地目標早就沒有影了………在這樣的環境當中,似乎她的速度比起魏元坤他們這些人,差的太多了。雖然可以跟蹤腳步,但是由於這些人都是分開行動,她也不知道,那個才是最重要的,而就在她猶豫的時候,人,早就已經跑遠了。
“我靠,終於甩掉了。“跑到沒人的地方,魏元坤四處張望了張望,眼看這裡已經足夠隱蔽,應該不會有什麼人監聽了。按照他的估計,王鶴他們再過幾分鐘就會趕過來,而獨狐雯,估計已經被他們拉開了十幾分鐘的路程,有這個時間,足夠了。於是趁這個時間,魏元坤從口袋裡面摸出了香菸,然後點上坐到了一個樹樁上,慢慢的抽了起來。一根菸剛剛抽到半截。王鶴他們就從森林中出現了,和他預計的一點都不差。
“那個娘們,沒有跟上來吧。”
“沒有。”張昕擺了擺手,說道“跟上咱們,我累的她尿血!”
聽完張昕的話,魏元坤又朝旁邊看了看,確認周圍沒有人之後,這才說道:“弟兄們,咱們現在情況很不妙啊,斯大林那個麻子臉老頭好像盯上咱們了。要是讓他知道了咱們的身份,那可就要壞菜了,我想了一個辦法,不知道行不行。”
“那你就說吧“能不能糊弄過去,說實話,我也沒有把握,畢竟,這件事情不能光靠我們,國內的人也得幫忙,但是我看吧,還是有很大成功的希望的。”接著魏元坤一抬頭,看了看王芳園,說道:“老孃們兒家家的,聽了也沒有用,這兩天你就管嚴你哪張破嘴。別瞎的波地就行了,一邊放哨去!”而王芳園也知道,現在不是找這小子算賬的時候。當時白了他一眼,然後放哨去了。
“咱們到時候,就這麼辦這麼辦然後這麼辦……”魏元坤衝眾人說道,當時眾人聽完,全都是一臉的欽佩之情,彷彿是在說:你小子,這個主意出地太***淫蕩了!
“斯大林這個麻子臉老頭……”看著已經整理成文字的監聽報告,斯大林樂了。如果此時有任何人在此。他恐怕會被這番話這一番話嚇出一身汗來,別說是幾個區區的外國年輕人,即便是那些長居軍中。統兵十萬數十萬的將軍元帥們,現在恐怕也沒有誰敢這麼稱呼人民的慈父、活著的列寧、蘇維埃的最高統帥…………斯大林同志,敢說他是麻子臉老頭。就算是斯大叔不生氣,那後果也會很嚴重地。沒準、不,是肯定就會掉了腦袋。
不過一向脾氣暴躁、不容人觸犯的斯大林,在看了記錄上幾個人的那番話之後,卻並沒有暴跳如雷,相反,他地臉上竟然出現了一絲笑容,那是他很久都沒有過的、發自真心的笑容,就像是一個觀看幼兒園孩子作品地大叔一樣。在那裡笑。
“這幾個中國的小傢伙。還真有意思。”斯大林不斷地將手中的資料來回翻看“管我叫麻子臉老頭,加里寧同志在他們口中居然叫老山羊。別爾科夫同志居然……居然,他們為什麼要管他叫早慢熊呢?不可理解,不可理解啊。而且,他們對於自己的上級似乎也沒有太多的尊敬,他們……他們居然管那位叫太祖和老大,真是太有意思了。”
斯大林剛看到這裡,突然門外傳來了敲門聲,接著,別爾科夫走了進來,看到斯大林滿臉的笑容,先是一愣,接著將手中的材料遞了上去:“斯大林同志,這是您想要的,最新的調查結果。”
此刻斯大林人已經走到了陽臺邊上,看到別爾科夫走了進來,連頭都沒有抬,就說了一句:“好了,就放在那裡吧。”
“那我,可以出去了嗎?”別爾科夫有點戰戰兢兢地問道。
“這個……等一下,我看一看,有些事情我還要問你。”接著斯大林抬起了頭,走到椅子旁邊坐下了。“不知道,你對我讓你調查地這幾個中國人,有什麼看法?”
“有什麼看法?您老人家最好不要有看法。”別爾科夫心想。但是這話嘴上卻不能說。雖然,因為在安德烈這位心腹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