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聲,顯然他們也是贊成的。
而兩家店的老闆娘倒是都露了點兒動容之色,但也沒出聲勸,畢竟女人若是不守婦道,那的確應該沉塘的。
若周山海是古代人,興許他也不會說什麼,但他是現代人,出生在法治社會,梅花有錯嗎?當然有!但梅花該死嗎?那真不至於!畢竟現代男人出軌比比皆是,古代男人甚至還能三妻四妾呢,若女人該死,那早不知道死了多少男人了。
“張根!”他拽住張根的手臂。
張根這會兒就不退讓了:“鬆手!這是我的家事!”
周山海道:“你不能殺了她,殺人犯法!而且殺了她,別的不說,以後你怎麼跟你兒子交代?”
張根一愣,他並沒想到這一出。
梅花剛剛被嚇傻了,這會兒見周山海提起張富,順著地爬著想往西側間去:“富兒,孃的心肝啊,你快救救娘,你……”
手被拽住,張根直接一腳再次踢在梅花身上。
梅花被踢的順地一骨碌,倒在了牆邊。
周山海真納悶了,這梅花那麼多壞事都能幹得出來,怎麼這會兒就不知道逃跑呢?
不過他沒法打梅花一頓,但張根只要不要了梅花的命,打梅花一頓他並不會說什麼。因此拽著張根的手緊了下便鬆開了:“你想著你兒子,然後再做決定吧!而且就算她是你媳婦,真要是打死她,胡家人較真去報官,我想你也落不到好。”
“張根!不怪我,這不怪我啊,我是被逼的,對,我是被逼的!”梅花卻突然喊了起來,“要怪就怪那沈軒,是他強迫我!還有周山海,怪他,要不是他開什麼美人館,沈軒怎麼會來咱們運來鎮,要不是他不給沈軒住,沈軒怎麼會住在咱們家?”
對,而且沈軒本來是要糟蹋何秀婉的,她是被連累的啊!
梅花正要說出這些來,張根再也忍不住了,沒人攔著,他衝向了梅花。他雖然正在氣頭上,但當初沈軒為什麼會住進來,他可是記得清清楚楚,要說怪,哪怕是怪他管不住自己的媳婦,都怪不到人周山海開店上!
他拽著梅花,直接將她順著地往外拖:“滾!你給我滾!你這樣的女人,我張根這輩子就算到死都是光棍,我也不要你這樣的女人!”
該說的話說明白,周山海就不留了,他還得看沈軒去哪兒了。朝著布店和糧食店老闆各點了個頭,沒理會身後張根的怒火梅花的哭嚎,大步向外走去。
沈軒被打成重傷了,他的小廝也算得上輕傷,兩個人走得慢,周山海出去就看到兩人了,一路悄悄跟著,最後見他們去了崔民開的來福酒樓住下了。
周山海沒回美人館,而是腳步一轉去了從鄉下來鎮上的路口,那邊有個土橋,土橋下就縮著拿了破被裹著的胡偉和何材,如今天兒冷,兩人在這兒沒法睡著,正縮在一塊小聲說話呢。
見了周山海兩人很意外,何材道:“海哥,你怎麼來了?”
周山海坐下道:“那沈軒今晚住在來福酒樓了,明兒我估計他們一大早就會直接僱車回縣裡,所以我今晚過來和你們一起。明兒個何材你一早過去盯著,我和胡偉先一步埋伏到半路上。”
沈軒被打成那樣,顯然是等不及小廝去縣裡叫沈家的車了。
何材立刻應下:“行,海哥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
胡偉也沒意見,只不過到底有些好奇:“海哥,那縣裡的大少爺到底是怎麼得罪你了?”
雖然別的男人覬覦自己媳婦的事兒很讓人惱火,而且還有可能讓別人對自己媳婦有異樣的想法,但何材胡偉答應跟他幹這事兒,那也算得上是把身家性命都交上了,他們是兄弟,並不是他的手下能隨意聽他差遣,這是珍貴的兄弟情,總不能叫人家賣命卻還把原因瞞著。
周山海沉默片刻,道:“沈軒那廝,對你們嫂子有賊心。”
“什麼?!”何材一下子蹦了起來,“操,弄死他!”
想當初他可是還想娶何秀婉呢,那可就是福星,是搖錢樹啊!他都沒那機會,這沈軒是個什麼玩意兒,居然敢有這樣的想法!
胡偉慢悠悠道:“殺人犯法,咱們乾脆閹了他算了。”
何材驚呆了:“兄弟,你夠狠的啊!”
周山海道:“我也是這個想法。”
何材:“……”
行吧,你倆都挺狠。
狠人辦事自然講究的是快狠準,因此這一晚周山海就沒回美人館,等到天麻花亮的時候,三人兵分兩路,何材去了來福酒樓那邊守著,他和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