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兒點點頭,從靈狐房間退出來。
“咦?”看到安琪兒手中皮鞋的靈狐驚訝的叫出聲,指著那雙皮鞋說道:“英倫古典Clarks,小安琪兒,你的眼光不錯呀,特種兵應該會喜歡的。”
“但願吧。”沒有找到趙子陽的安琪兒顯得不怎麼開心。
她是想第一時間把這雙皮鞋送給趙子陽,誰知道沒有找到他的人,心裡有點不舒服。
安琪兒關門走出去,靈狐則伸個懶腰躺在床上雙手抱著小腹,嘴裡唸叨著:“這個寶寶未必就是基因最優秀的,到底要還是不要呢?唉,實在不行就不要了吧,特種兵還喝酒了……
靈狐沒有任何對不起安琪兒的想法,她的定義很清楚,科學至上,她做的事只是在為科學服務。
至於酒醒以後的趙子陽則再次鑽進川菜館拉著趙崢嶸喝酒,他的心情鬱悶無比,有點理不清的感覺。最重要的一點是他現在覺得無法面對安琪兒與靈狐兩個人了,可讓他拿出一個解決的方法卻怎麼也想不出來,只能在這跟趙崢嶸喝酒散心。
“我說兄弟,碰到煩心事了?”過來人的趙崢嶸一眼就看穿趙子陽究竟為什麼事心煩了。
因為趙子陽的腦門上刻著桃花節三個字,當然了,這是看不出來的,而是他的言行舉止被趙崢嶸猜到了。
趙子陽做任何事都不拖泥帶水,就像找保衛者報復一樣,說幹就幹,直接將保衛者駐地端掉一半。能夠讓他心煩意亂到不知道該怎麼辦的也就只有男女感情上的問題了,這方面他是初次遇到,沒有任何經驗。
通常越是爺們的男人越是在感情上是軟肋,他們不擅長這方面。
趙子陽搖搖頭,喝了一口白酒不說話。
這副表情告訴趙崢嶸他不想說。
見趙子陽不肯說,趙崢嶸也不繼續追問,陪著趙子陽一杯接著一杯的喝。旁邊的趙長征乖巧的站立在一旁,看到兩人的酒杯空了就趕緊給滿上。
他知道自己的父親根本不是一個軟蛋父親,而是一個牛逼哄哄的、為了自己隨時都能殺人的父親。昨天他偷聽了自己父親與趙子陽對話,才知道自己的老子應該是怎樣的。
“去,關門打烊。”趙崢嶸吩咐兒子去關門,客人的聒噪讓他覺得喝酒喝的不痛快。
趙長征立即放下酒瓶子去忙乎這件事了,過了一會把剩餘的兩桌客人送走,將打烊的牌子掛在門上。
大半夜的是趙子陽陪趙崢嶸喝酒,大下午的是趙崢嶸陪著趙子陽喝酒。
喝到興頭處,趙子陽將外套脫下來,露出穿著黑色背心的強壯身體。他的面板非常好,表層隱隱流露出淡淡的光芒,讓女孩看到都要羨慕嫉妒。
不管從前在部隊,還是前些時候落下的傷痕全部消失的無影無蹤,就像蛇蛻一般。
烏黑的尼泊爾軍刀斜斜插在趙子陽的後腰上,隨著他身體的動作移動著,在空中釋放著一股冰冷的氣息。
“我說兄弟,你的刀借我看看。”趙崢嶸放下酒杯指著趙子陽的尼泊爾軍刀。
“嗡……”
一陣刀刃破開空氣的聲音響起,軍刀被趙子陽拍在桌子上,示意趙崢嶸隨便看。
“好刀!”趙崢嶸讚不絕口。
剛才這把軍刀只是緩緩從空中揮過就有這樣的聲音,足以看出這把刀的不同之處。
將軍刀握在手中,趙崢嶸感受這把刀傳遞給他的感覺:冰冷、嗜血、平靜下的暴躁。
這是一把有生命的刀,源於它的刀身已經被無數條生命的鮮血所滲透,最終形成這樣一把兇狠。任何一個人握住它都會從心底萌發出殺戮的感覺,恨不得立即找個人躍躍欲試。
“刀是好刀,就是殺性太重。”趙崢嶸撫摸著刀身,點點頭說道:“這把軍刀是廓爾喀人用傳統工藝打造的,所用的材料是百鍊精鐵。”
“什麼是百鍊精鐵?”趙子陽問著趙崢嶸。
“百鍊精鐵就是經過百次錘鍊形成的鐵,這種鐵本身的雜質幾乎完全被剔除,是任何合金都無法比擬的。只是現在已經沒人願意花費大量人力物力去鍛造出一塊百鍊精鐵,然後再用百鍊精鐵打造出一把幾乎難以完成的刀。”趙崢嶸輕輕揮舞這把尼泊爾軍刀,眯著眼睛繼續說道:“百鍊精鐵幾乎沒有用,因為很少有人能將這樣一塊去處雜質的精鐵敲打成一把刀。”
這個道理趙子陽明白,去除雜質以後的精鐵密度非常大,經過上百次錘鍊的精鐵密度可想而知。密度大就證明其堅硬,哪怕你用鐵錘敲擊上百次也只能讓這塊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