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的稍稍改變一點形態。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把刀應該不是你的。”
“不錯,這把刀不是我的。”趙子陽點點頭,盯著趙崢嶸的雙眼對他說道:“我想把它重新熔鍊。”
很明顯,趙崢嶸是個懂刀的人,即便他自己不會鍛造,那他也認識能夠進行鍛造刀的人,這一點從他剛才的說話就能聽出來。
“是要該重新熔鍊。”趙崢嶸將刀推到趙子陽面前,非常嚴肅的對他說道:“熔鍊後這把刀的味道就會消失,新成型的才是你的。”
“幫我把它鍛造成三稜刺。”趙子陽將刀又推到趙崢嶸面前。
一抹苦笑在趙崢嶸臉上浮現,他可真沒本是把這樣一把刀熔鍊之後鍛造成三稜刺。三稜刺是灌出來的,不是用錘子敲出來的,但也有敲出來的,可他趙崢嶸無法敲出一把三稜刺出來。
“兄弟,我可沒那個本事把它鍛造成一把三稜刺,我倒是可以把它灌澆成一把三稜刺,只是那樣的話就不完美了。”趙崢嶸實話實說。
“好!”趙子陽用力點點頭對趙崢嶸說道:“灌澆成三稜刺,我要三稜血槽套血槽的三稜刺。”
本身三稜刺的三個稜就組成了三個大血槽,而趙子陽要在三稜六邊上再開出六個血槽,硬是把本身就兇殘的三稜刺變成一把標準的殺器。
完美不完美不要緊,刀子就是用來殺人的,能殺人的刀就是好刀,假如一把刀太過完美了反而不是什麼好事。
“成!”趙崢嶸一口答應下來,小心的將這把尼泊爾軍刀收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川菜館的門被推開了,一個穿著唐服拄著柺杖,滿頭銀髮的老人走了進來。
老人的背並不佝僂,相反挺得還很直,他的臉上滿是皺紋,但又紅光滿面,是一個走到哪裡都能給人一種龜鶴延年感覺的老人。
“爸!”看到老人的瞬間,趙崢嶸唰的一下站了起來,小跑兩步過去攙扶住本不需要攙扶的老人。
“爺爺!”趙長征開心的叫了一聲,跑過去與趙崢嶸一左一右的扶著老人走過來。
這是趙崢嶸的老父親,那個寫下“道”字的老人,那個國內僅存不多的國寶之一。
趙子陽趕緊站起來,微微躬身低頭向老人問好。
“呵呵,坐下,坐下,不要拘束,呵呵……”老人揚手讓趙子陽坐下,甩開手邊的趙崢嶸,在自己孫子的攙扶下坐在趙子陽面前。
坐下來的老人慈眉善目的看著趙子陽,用渾濁的雙眼將趙子陽細細打量一遍,不住的點頭。
“老前輩。”趙子陽叫著老人,心裡在猜想趙長征的爺爺怎麼突然來了?
“哈哈哈……”老態龍鍾的老人發出洪亮的笑聲,他指著趙子陽說道:“這個稱呼我喜歡,你這樣稱呼我就讓我知道我的大半輩子是怎麼過來的了,哈哈哈哈……”
對於腥風血雨中走過來的老革命來說,那段日子是他們為之驕傲的,哪怕最後被批成右派,被關進牛棚挨批鬥。
趙子陽陪著笑起來,心裡琢磨著怎麼把話題開啟。不過在他醞釀如何說話最好的時候,老人倒是直截了當開口了。
“主席告訴我們,對待敵人要向秋風掃落葉一樣冷酷無情,對待同志要向春天般的溫暖。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朋友,敵人的敵人永遠是我們的朋友。”
老人這句話說的沒錯,趙子陽也非常清楚。他知道了,老人是專程為他而來,似乎自己的目的已經被老人知曉。
“是,這一點我一直在做,但是現在的形勢卻有點……”
“當敵人被打倒之後,你必須在敵人的敵人沒有反應之際將他打倒。”老人揮揮手對趙子陽接著說道:“記住一點,游擊戰,縱觀世界上任何戰爭,唯有游擊戰是無法被擊敗的。因為他們靈活多變,讓敵人摸不著頭腦,但你要記住,游擊戰的最終目的是在游擊戰之中損耗敵人,迫使他們放棄之後完成佔據。現在大規模的戰爭不多,游擊戰不管在任何區域都是最佳戰術。”
游擊戰,僱傭兵也能打游擊戰?
趙子陽在思索,他們潛伏者現在就跟打游擊戰差不多,可這種游擊戰卻不好打,原因是他們不屬於任何一個國家,你的游擊戰再出色也抵擋不了某個國家的政治需求。
政治是多變的,假如一個國家要驅逐他們潛伏者,那他們就得乖乖的從這個國家滾出去。國家機器不是他們能夠抗衡的,哪怕一個很小的國家,因為對方有廣大的人民群眾基礎。
看到趙子陽鎖緊的眉頭,老人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