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部分(2 / 4)

封號才是。今天要是陛下不肯答應的話,臣妾,臣妾就跪在這殿內不起來。”

“好、好、好,朕答應你。此事且容以後再議如何?”皇帝一心想聽她說出那第四種傳言到底說到些什麼內容。笑著敷衍道。

“睦王!陛下,睦王有訊息嗎?”沉思之中的景暄驀地開口問道。

“什麼?”皇帝此刻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婉容身上,被景暄冷不丁地一問,還未回過神來。

景暄頭腦裡靈光一閃。但覺眼前一亮,繼續向皇帝問道:“派往江陵城傳詔的使臣回朝後可曾向陛下說起過睦王的訊息?”

皇帝幾乎不假思索地答道:“啟兒的安危是頭等大事,朕自然要問及。據使臣說,他剛到江陵城,太妃母女的死訊跟著就傳到了,江陵王只對他說了句願奉詔返京奔喪。就大叫一聲,哭得昏厥過去,不省人事了。

他也曾向江陵王府長史打聽過睦王如今身在何處,並提出願接睦王一同返朝覆命。那長史卻說外界傳言江陵王無故軟禁睦王純系別有用心之人意圖陷害之辭。據他說,原是睦王前些時日奉旨南下吐蕃路過江陵,因在江陵城中看中了一位美貌歌姬,這才不顧江陵王的一再勸說,執意留下多盤桓了數日。在朕派出的使臣抵達江陵城的三天前,睦王已自行離開江陵城,出發前往邏些城了。

如他所說是實,那曾慶則為何要隻身逃回京城報信稱江陵王將睦王強留在城中不放呢?朕曾徵詢過柳先生等幾位親近大臣對此事的看法,由於事涉皇長子安危,尚無一人敢斷定此事的真假虛實。依愛妃之見,曾慶則與那江陵王府長史兩個人,哪個所說更為可信呢?”

景暄仔細聽著皇帝的敘說,臉色重又變得陰沉起來。她隱隱覺得江陵王似乎是在有意做戲給朝廷使臣看,但由於手中缺乏足夠的證據而猶豫未定,不便公開提出質疑,只喃喃道:“容臣妾再想想,容臣妾再想想。”

皇帝見狀,知她仍未思慮周全,只得把目光重新投向婉容。

婉容聽了皇帝與景暄之間的一番問答後,卻道:“如果關於太妃母女死因的第四種傳言屬實的話,那麼就可據此推斷誰說的是真,誰說的是假了。”

這一回,連景暄也被她這話所吸引,凝神注目,盼著她繼續說下去了。

“姐姐與妹妹一樣,整日都在後宮之內,就沒有聽說過尚儀局中五位宮人一夜間病亡的訊息嗎?”婉容首先向景暄問道。

“聽倒聽說過,不過並不十分真切,只聽錦屏她們說起過,好像是說‘靖宮差房’剛剛開始在宮中辦差不久,尚儀局就有五位宮人身染虐疾,同在一夜病亡。喔,算起來,好象是太妃母女殞命的前一晚。難道這其中藏有什麼隱情嗎?”

皇帝打斷她二人的話,厲聲責問道:“宮裡出了這麼大的事,上上下下,為何沒有一人向朕稟奏過!”

第三十九章 斬草除根(三)

婉容輕聲向皇帝解釋道:“既然‘靖宮差房’對外報稱是五位宮人染病身亡,依宮裡的規矩,原本無須稟報皇上來著,只需太醫院出具病狀、死因的憑據,奚官局循例安排後事即可,連我們姐妹也不用來回的。皇上何必為此惱怒?”

她見皇帝臉色有所緩和,遂繼續說道:“然而,臣妾聽到的傳言卻稱這幾位宮人並非染病身亡,而是耐受不得‘靖宮差房’的嚴刑拷問,被毆致死,也有說是咬舌自盡的,不管怎樣,她們的死都與‘靖宮差房’有關。”

皇帝已從她此前的話中隱約猜到了幾分,點頭示意婉容不要停下來,只管接著往下說。

“臣妾受皇上所託,與姐姐共掌後宮,聽到這個訊息後便欲差人傳祿光庭前來問個究竟。怎奈當時太妃母女雙雙殞命之事已出,祿光庭旋即被皇上下旨押往大理寺待勘,臣妾無法從他嘴裡獲知確切情由,只聽宮人們私下傳言,尚儀局的這五位宮人有參與行刺夏昭儀的嫌疑,應屬張氏殘黨。五位宮人慘死,其同黨挾怨報復,趁晉國公傍晚回府之機,於半路行刺,並有意在現場落下與太妃母女有關的證物,意圖嫁禍於人。這便是關於太妃母女死因的另一種傳言。”

“據妹妹所言,太妃和長公主母女二人定是不堪忍受被人冤枉,憤而自盡,一切皆是張氏殘黨從中作祟。果真如此的話,即連江陵王軟禁睦王的訊息也屬子虛烏有啦。”不待皇帝開口,景暄便一語道破了第四種傳言蘊含的深意,“只是本宮還有一事不明,你我姐妹同居後宮,為何這第四種傳言單單傳入了妹妹耳中,而本宮對此卻一無所知呢?”

婉容本無意為太妃母女之死作任何辨白,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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