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個骨,就是區區的里正、保長之類,也都比我大上好幾級,哪見過知府這種‘大官’?”魯存保撇撇嘴,很是鬱悶地透露了一下以前從事的行業。而從這個行業,旁人可以很輕易地瞭解到他為什麼能在第四軍剛開始建立的時候就擔任了政委,並一直屹立
在後來地那些優政工人員的“擠兌”下依然能移第一強軍政委座的原因。
“政委沒見過,那老尚你呢?”沃爾姆斯又轉頭問道。
“這個……聽說有一些脾氣大的,確實是一個人就敢跟大軍叫板,他們管那玩意兒叫‘浩然正氣’!可這種人大部分都被殺了!至於還有沒有其他的傻大膽兒,我也不知道!”尚可喜很為難地露出了一副苦相。自從遼東失陷,他也一直就只是跟著毛文龍在東江軍混,最大地時候也就是在廣鹿島上當了個島主,還真沒跟什麼地方官照過面兒。
“那你們說咱們怎麼辦?人家不讓進……”沃爾姆斯又看了看遠處的城牆,攤開手向兩人問道。
“他們不識抬舉,咱們打進去不就得了?”魯存保身邊的警衛員突然叫道。
“閉嘴!”沃爾姆斯存保同時斥道。
“小子,咱們這回可是來助的,以後也有不少任務,你現在跟官軍打起來,讓人家警覺了咋辦?”尚可喜在一邊笑道。
“那個……咱們不,人家警覺了?”警衛員問道。
“這倒也是。”尚點了點頭。前面走過的地方,官軍的態度多好?到了這兒卻突然不讓進城了,這擺明了人家確實已經警覺了。估計前面那些態度好的官軍,也是因為沒有一個叫“衛什麼景安”的傻大膽兒在那裡撐著才那麼客氣的。
“可大人在咱們之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