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我爹來!”
卻是話音剛剛落下,就聽得遠遠傳來一聲兒長調兒,“王爺到……”
蘇一轉了頭去瞧,只見鹹安王爺坐著黑漆金頂蔥花輦遠遠地來了。那輦方正而寬大,足要了十六個腳伕來抬。四角兒的柱子上收束著螭紋素幔,隨風悠悠曳著下角兒。其後又是侍衛小廝無數,長長一行隊伍。再細了眼瞧,蔥花輦旁側隨行的,是渭州的青天大老爺太守沈大人。
蘇一與那一眾嗑瓜子瞧熱鬧的人一樣呆了目珠子——這輩子也沒瞧見過這麼大的排場。
作者有話要說: 吃瓜群眾表示居然可以看到王爺真身真的很興奮
作者很實誠,這就是個蘇文,哈哈哈哈
………
家裡逼考公務員啊,逼看書啊,略煩啊,寫小說不賺錢確實也得工作啊。還有十八天的時間,所以要去啃十八天的書,可能就有點忙啦,但是會擠時間持續日更的,大家放心吧,愛你們
考完我就解放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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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謝,感謝土豪,為我的買包事業添磚加瓦,哈哈哈哈
☆、判案
早兩年鹹安王爺被分封到渭州,舉府搬遷,到渭州的時候正是夜中子時。之於王爺坐的什麼車,隨行多少人,所見之人甚少。今番這一次,卻是他這兩年來頭一次鋪如此陣仗出府。往常亦是少有尋常百姓得見王爺真身,若不是那一座府邸,這渭州城卻像沒這個人一般。
蘇一瞧著蔥花輦不緊不慢地到了近前,自個兒早已擺足了要施禮的架勢。院中侍衛也盡數出了院子,立身候著。那沈曼柔到底是不肯信,急急跨出院門來,身後跟著同樣腦子生懵的周大娘、周安良和周安心。都要來看個究竟,卻都叫驚得腿腕子發軟,互牽住手腕子。
蔥花輦停落,便是眾人依數行禮的場面。道萬安的,拜千歲的,自有自個兒的禮詞。旁側瞧熱鬧的,也烏壓壓跪了一片兒,話不齊聲兒。誰也沒拜過這些王侯貴爵,哪裡知道那麼些個他們的禮數。只待王爺開口免禮,才都浮浪般地一個個兒站起來。
周安心拽著旁側周大娘,起一半的身子又因腿軟墜了下去。才剛只稍一眼,她已經瞧出來了,輦上坐著的那位,就是昨兒憩閒苑折她手的那位。這會子手腕上的疼早消了許多,卻是覺出兩側臉上火辣辣的疼。蘇一真個攀上了鹹安王爺,並能讓他如此費周章地過來,她早前的挖苦耍橫可見都使錯地方了。這會兒人家必是要尋仇的,拿她開頭刀。
周大娘不知她心裡想的,拉了她一把,撐著勁兒讓她站著。周大娘這會兒也是心裡犯嘀咕不得勁兒的,雖她沒親上手糟踐過蘇家什麼,可她兒她女做出來那些下作事兒,她從來也沒攔頭阻止過。便是沈家三小姐攆了蘇太公出宅子,她都沒吱過一聲兒。她有她的說辭,兒女大了主意大了,沈家的小姐是嬌貴的,她得捧著慣著。然卻總避了那要緊的不說,拿自個兒的委屈叫別人當冤大頭。
蘇一也不知王爺會過來,這會兒也有些懵神,只得待著聽他“老人家”示下。周家則是一家都戰戰兢兢,沒一個還有半點兒才剛那樣的賴蠻氣。他們原不過倚仗沈家,可這會兒沈大人也叫鹹安王爺帶了來,又怎會還是他們的靠山?撒潑耍橫是不能了,只有攥手指頭求老天爺開眼的份兒。
後頭的侍衛擺座,金絲楠烏木螭紋大方椅,兩把兒和靠背兩側四龍朝天,雕得細緻精巧。清早的陽光於鋪了一層金,越發顯得那椅子貴重大氣。
鹹安王爺起身下了方輦,在金絲楠烏木椅上落座,叫沈大人,“您請罷。”原帶了他來就是判案的,不必再鋪陳什麼。經他親手斷下,這事兒便合理合法,旁人再不能有說辭。若真是叫王府的侍衛強攆了周家那幾個,少不得要留話柄給他們。雖也不怕什麼,卻是不如這會兒這法子能叫他們閉實了口齒。
沈大人拱手領命,上了前去,“你們但說說這事兒的因果罷。”
蘇一應了聲兒,把事情前因後果細細道了一遍,不錯一詞。卻是話音剛落,沈曼柔就輦了幾步到前頭,分辯道:“爹,事情不是如她說的這般。原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