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精神,彼岸是能辦得到的,恩威兼用外加聯親,最少使各村鎮的戰鬥下降一半以上。但再過五十年,會成何局面?”
非是交趾大理,這是隔了上千裡上萬裡大海的彼岸。
能聯絡的只有血脈了,一旦血脈稀釋,誰還承認自己是宋朝人哪。
不是宋朝人了,宋朝憑啥派官員入駐,前去管理?
說到這裡,王巨又想到了前世的一個國家。
其實隨著他地位越高,對前世的回想就越多,兩者是如此地相像啊……窩裡橫、軟弱、笨拙的外交。
特別是周邊地區,糟糕透了。
但各國情況又不同,棒子一分兩了,還有著野望……不過棒子始終危害不大。
倭國人團結、聰明、勤勞,更可怕的是他們尚武、殘忍。這是一個勁敵,不過好在他們狹小的國土,貧瘠的資源,也開始在走下坡路了。
阿三整就象一個笑話,愚笨,懶散,還有那麼多那麼多的人,然而Z南,真是所有中國人心中的淚珠啊。
不過這三個國家還稍稍能理解,棒子與倭國技術先進,經濟發達,所以才有了一些傲氣。阿三也勉強算是大國家,最少是人口大國吧。
但南海幾個猴子國家,怎麼就敢再三地挑釁天朝?
然而不急,不是那幾只猴子是最可恨的,還有一個國家,門茹。
前世時,王巨聽到外門百姓想要回歸,還十分高興呢。然而後來才知道可怕的真相。人家根本不是想回歸,而是認為天朝侵佔了他們的領土,因此在他們心中,非是迴歸,是要收回內門。
這還不算是可怕的,正是他們白日做夢般的大門茹情結,因此他們痛恨天朝,痛恨天朝百姓,認為天朝人乃是騙子、強盜,乃是最下等民族。敢情還做著元朝的好夢呢,將漢族列為最下等民族。
蘇聯倒下了,只好求天朝了,以天朝笨拙的外交,聽之十分歡喜,立即各種援門。
然而實際真相是看到天朝人,外門人立即就會撲上來痛打,外門老闆不但毒打天朝工人,還有防狼噴霧噴。門茹人如此糟糕?那又錯了,相反的,內門人乃是天朝最安靜的民族,很少添亂子。
為何隔著一道國境線,卻是天壤之別?其實原因很簡單,俄國人與蘇聯的反覆洗腦,逼迫他們說俄語,用俄國文字,甚至在蘇聯統治時,屠殺了七萬門茹貴族與精英,當時門茹全國只有七十萬人口。暴力、恐怖、屠殺,外加反覆的洗腦,終於讓這群外門人洗得連他媽是誰都不知道了。
那麼王巨如果在彼岸實施恩威兼用與聯親制度,再反覆洗腦呢?
並且物件是八成沒有開化的土著,還能不成功?
或者說僅是拉攏一部分,繼續禁止通婚,拉攏了,走得近了,如何能杜絕通婚?
那麼頂多五十年,彼岸血脈就稀釋得差不多了。
王巨想要這種結果?
因此王巨越想越惱火,繼續斥責道:
“漢朝乃是凡犯我大漢者,雖遠必誅。那怕五胡亂華之時,面對著胡人的鐵甲精騎,中原各大門閥仍高高在上,我們雖一時末落,仍是這世上最文明的人種!你們雖厲害,仍是一群不開化的蕃胡!甚至逼得北魏主動學習漢禮、穿漢服以至遷都,主動與漢人融合。到了唐朝,更是萬國來朝。然而我朝呢?祖宗家法重內虛外,乃是重視內治,重視民生,而不能象唐明皇那樣窮兵黜武,貽害百姓,好使國家得以久安。然而祖宗是讓我們窩裡橫,對內無比兇狠,對外軟弱得差一點要磕頭的!”
“孫固,我知道你不服氣。為何不服氣?無外乎我對外強硬。今天一再挑釁,實際原因更簡單,就是我手中也有幾條船!但我就是再一無是處,從我進京後,近半年西夏人有沒有膽量敢入侵了?你憑什麼一再挑釁我啊!一個心思齷齪的老東西!”
“來了,來了,”許多中年大臣心中想。
老王則是擰緊眉毛,欲哭無淚。
這都是神馬,老東西都吼出來了。
趙頊也表示頭痛。
孫固今天表現是太過份了。
然而王巨同樣囂張無比。
你們都是宰相唉,這成何體統哪。
他無力地揮了揮手說:“來人,將王巨與孫固送出宮去。”
你們好回家去休息休息吧。
王巨回到家中,張銓之問道:“子安,張行觀他們進宮,談得如何?”
“不提了。”
孫固固然讓王巨罵得狗血噴頭,王巨自己也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