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哪。
“不是木棉,而是另外一種生意,不過那是廣南,雖然是廣南東路,但情況終與關中中原是兩樣的,因此你們先過去熟悉一下。可能明後年就可以動手了。”
“那是廣南,我們影響力不足。”
“放心吧,到時候還有一個契股,比高家的那個子弟身份更尊貴,而且她心不黑,只是玩票……好玩的性質,由她出面,不要說廣南東路,就是廣南西路都沒有問題。”
李萬元揉了揉腦門子,他基本猜出來是誰了,但好說嗎?
反正妹妹再過一段時間就要與王巨成親了,他也不擔心。隨他吧,比如妹夫偶爾去青樓溜達了一回。
“好的。”
“它的收益可能勝過紙坊的十倍,數十倍。”王巨補充了一句。
為什麼這麼說呢,比如那個牛與驢。
侯可看到花了很多錢,實際沒那麼多,用燒酒換的,只能從這邊所需的燒酒成本計算。當然就是以燒酒的成本計算,一頭牛也不止五貫錢。
然而這有什麼區別?
反正燒酒的錢,兩家都是一文不得。
以前還捐了很多錢,王巨一直打算償還,但到一處,一處就在用錢,看樣子,這十幾年內休想償還了。
不但舊債未還,新債又來。
葛少華南下,第一站就是萬春圩,然後就是杭州,與大舅哥李貞隱晦地說了說,李貞與朱家的人立即又拿出一萬兩千多貫,其他幾個契股同樣拿出了幾千貫,湊成了兩萬貫,贊助內藏庫之舉。
可能這些錢只能起一部分作用,起不到絕對作用,不過也是人家的一片心意。
因此王巨做出了這個補償。
“幾十倍?”
“可能是幾十倍吧,”王巨道。
趙家小娘子在邊上伸了一個懶腰,說道:“王評事,本來還想拖一拖,拖著喝你與妃兒的喜酒呢。”
“不要拖了,如何辦這場婚禮,我還有點頭痛呢,你看這個樣子。”
“難道你就在這些茅屋裡迎娶妃兒?”
“為什麼不行,我原來還打算在王家寨的那個窯洞迎娶妃兒,現在總比那個窯洞好吧,二哥,你說是吧?”
李萬元又揉腦袋,這讓他怎麼說?
“來,我送送你們。”
王巨將他們送出來。
一路上有許多軍士紛紛向朱儁、李萬元告別。
太複雜的東西他們也不懂,不過知道他們手中的牛是朱李兩家資助的。但這個牛缺口還是很多,最少需六千多頭牛,才能滿足耕地的需要。今年秋後冬天,兩家還能弄來一千來頭牛,餘下的朝廷不會想辦法,只有軍士自己想辦法了。到了明年,又有明年的用費,又有新的軍士要安排……
但有了,比沒有的強。
所以大夥兒對兩家還是心存感謝的。
王巨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