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越聽身上越冷,搜腸刮肚找不到駁斥的話,是了,如果不知曉玉佩的深意,當然不會惦記著還回來,可她不許這東西留在顧青竹手裡,於是斬釘截鐵的說:“好,你不想去說,我去,明個兒就下帖邀顧七娘來府裡。”
傅長澤不同意,六公主又是不讓做偏做的性子,最後生生氣的他甩下句‘無理取鬧’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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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流言血雨腥風,一字不落的傳到沈曇耳中。
沈靖也是個實誠的,那麼多事兒不挑不揀,外頭說什麼,他便轉述什麼,商陸在旁邊聽的是侷促不安,不停瞄著自家公子的臉色,擔心他突然發脾氣拎起刀把駙馬府的門給砍了。
而沈曇沉吟不決的瞧著地面已積了厚厚一層的黃葉,不知在想些什麼。
正是老國公病逝五七的日子,沈四爺他們也從城內趕到墓地燒紙祭拜,沈原在府中困守多時,聽說沈曇又拿到些可能關係到軍械案子的新訊息,便大步下山來尋他。
山間天氣冷的早,紅葉似火,紛紛揚揚飄散而下。
沈原拍了拍袖口,粗聲粗氣道:“我呆不了太久,咱們長話短說。”
顧青竹先一步和趙懷信定親,沒順了聖人心意,起初對此還頗有微詞,但六公主大婚倒提醒他,從前拆了顧家女一門好親事,若在這上頭再做文章,真是寒了老臣的心,只能捏著鼻子大度下去,為五皇子李曉另選皇子妃,大權交在皇后手裡,皇后娘娘暗暗滿意,轉頭就差遣心腹去何太傅府上商議去了。
於是乎,沈曇不用再冒險收網。
他回過神,頷首道:“我之前派人跟蹤五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