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夢溪先生!我家先生學究天人,枉我跟了他幾十年,只因我天性魯鈍,只是學了點皮毛而已。”
太史昆聞言,感慨道:“你家先生還真是牛啊!改天一定得去拜會一二!”
高大壯嘆道:“唉,我個做童子的都這把歲數了,我家先生自是已仙去多年了!”
太史昆聽了仙去二字,只是暗呼可惜。
回到白嶺集的客棧,太史昆這才知道,原來眾人都在等候他歸來,一個肯去睡覺的也沒有。太史昆小小感動了一把,忙為眾人引見高大壯、柳葉兒。
眾人見太史昆對一老一少客氣,都曉得這兩人恐怕大有來頭,於是一個個也熟絡的很。當下武柏領了高大壯,師師、瓶兒領了柳葉兒,都去後院浴室沐浴更衣。太史昆吩咐店家點火燒飯,速速安排飲食則個。
高大壯沐浴更衣完畢,眾人這才發現他的相貌竟是如此恐怖!只見他左半邊臉似是沸油潑過,滿是坑窪,右半邊臉似是被亂刀斬過,滿是傷疤!
大家都是江湖人,見了高大壯的傷疤都知道他是個出生入死過的人,於是大家對他只是敬佩,並沒有一個人因為相貌瞧輕了他。
太史昆剛剛讓高大壯坐上了酒席,忽聞背後香風陣陣,鶯語聲聲,他回過頭去,定睛一瞧,不禁大呼一聲:“太~可~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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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海船製造術
【體會過女人為你爭風吃醋的感受不?**得嘞!————摘自《昆哥日記》】
想不到啊!想不到啊!剛才那個黑漆漆的髒丫頭,居然會是這麼一副招人愛的模樣!
這丫頭,粉嫩粉嫩的不說,一對忽閃忽閃的大眼睛也不說,一隻靈動的小鼻子,也不去說,那張翹翹的小嘴巴還是不去說!單單她那鼓鼓漲漲的小胸脯,就差點讓太史昆看掉了下巴!
柳葉兒身上穿的這身衣服,是在大名府時金蓮找頂尖的裁縫定製的,只因量胸圍的時候,金蓮使足了勁兒的挺胸脯,因此這衣服做出來之後卻是把胸圍給做大了。金蓮嫌這衣服“挺”不起來,於是就丟在一邊再也沒穿過。
如今這衣服穿在柳葉兒的身上,那胸圍,咋就突然緊繃起來了呢?瞧這陣勢,這衣裳胸前的那兩粒搭扣隨時都有掙破的危險!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
方才,我可是上下其手,又摟又抱的把這個柳葉兒輕薄……啊不,請回來的啊!那時候,我為什麼就沒有多體會體會手感呢?走眼了啊!走眼了啊!
“相公……相公!”金蓮連吼了兩嗓子,方才把太史昆的魂兒給喚回來。逗得師師、瓶兒在一旁嬌笑不止。
太史昆乾笑兩聲,連忙讓柳葉兒就坐。不過當柳葉兒看到掛在太史昆身上的金蓮時,那眼神中分明帶了那麼一絲絲的幽怨。
高大壯博學,柳葉兒活潑,幾杯酒下肚,兩人頓時就和一眾人等熟絡起來。當下太史昆把柳葉兒做火器的本事說了一遍,眾人皆感佩服。而後太史昆又把柳葉兒的血海深仇向大傢伙講述一遍,眾人聽得上火,紛紛揚言要為柳葉兒報仇。
太史昆向柳葉兒說道:“要說報仇,還是讓你親手用‘火龍出水’了結仇人來的爽快!方才在山洞時,我聽得你說提煉精油,是怎麼個事?”
柳葉兒悶聲道:“這事兒別提了!老叫花有個法子,說是把黑油加熱,能煉出精油來!這精油輕巧不說,火力比黑油還要猛數十倍,正好用在火龍出水上!可惜黑油遇火即燃,我卻找不到加熱的法子!”
太史昆笑道:“柳葉兒,上好的燒酒遇到火也著,可是這燒酒卻不也是加熱得來的嗎?”
柳葉兒、高大壯一聽此言,頓時雙目冒出光來。柳葉兒急道:“對啊對啊!老叫花,快說說做燒酒的物件是什麼樣的!”
高大壯唸叨道:“燒酒的法子我知道,是將兩翁密封,用管將其相連,一翁置淡酒加熱……”
“別費這勁啦!我再告訴你們個法子!”太史昆樂呵呵的說道:“明兒一早,咱們把白嶺集的酒坊給買下來,你們倆就進去折騰吧!”
柳葉兒、高大壯聞言一愣,過了半晌才怔怔說道:“果然是……有錢好辦事啊!”
第二天一早,太史昆果然砸錢將白嶺集的燒酒作坊給買了下來。又讓武柏駕了馬車,別管乾淨還是髒,去鎮東山洞中將柳葉兒的一應傢什全部拉到了酒坊內。
柳葉兒與高大壯果然有幾分科研人員的本色,倆人在酒坊內鼓搗了一天,把一身新衣裳又弄成了乞丐裝,這才歡天喜地的捧了幾個泥罐,興沖沖的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