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來影響和災難。
能仿到什麼程度呢……
主僕兩個都攏著愁眉,一個時不時會看邵煜白離開的方向。一個則思索著接下來的防衛手段。先後回了齊物居,剛進院兒門,就聽見一聲喝令:“把人給我抓起來!”
不再是譽王妃尖銳的呵斥,而是譽王爺憤怒的低吼。琳琅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衝上來的幾人抓住了胳膊。
滿春本想上前替她擋住,可身影頓了頓,就也被家丁抓住了。
“什麼情況?王爺?”琳琅錯愕的抬頭。
譽王滿面怒容,臉色漲得通紅,轉頭道:“把人帶上來!”
文玉被另兩個家丁押解到了琳琅面前,臉色慘白:“姑娘……”
“文玉!?”
琳琅四下顧盼。沒明白:“這是怎麼了?”
“姑娘……不是我,不是,你信我,不是我!”文玉直搖頭,又慌又怕,說出的話令琳琅一頭霧水。
譽王爺喘著粗氣,指向文玉:“李琳琅,這是你的丫鬟?”
“是。”琳琅立刻答道。
“她是哪來的?本王為從未見到過她!?”譽王厲聲。
還是一頭霧水,琳琅垂眸道:“文玉是琳琅從蘇家帶來的,當日曾向王妃稟告過,王妃亦是見過她的。”
頓了頓,她補充:“文玉跟隨家舅多年,深諳藥理。先前便是她研製出了治療水疹的藥物。”
譽王聽著便笑了:“好個深諳藥理,治病救人之餘不忘下毒害人!”
下毒害人?
琳琅難以置信的看向文玉。
文玉咬著唇搖頭,眼裡泛起了淚花:“不是我,姑娘,不是我!”
心底一沉,不好的預感蔓延上來。琳琅看向譽王:“敢問王爺,因何說她下毒害人?”
她……害了誰?
越想越怕,琳琅掙扎著抬起了些身子。仰頭看向身後的齊物居。
主臥的門緊閉著,距離有些遠。她什麼都看不到,也聽不到。
譽王深吸一口氣,閉了閉眼,揹著手走到琳琅面前。
“本王只問一次,你從實招來,還可免去一死。”
“說罷,是你指使她下的毒,還是你對此事全不知情,是她一僕二主。另有隱情?”
“不是我,也不可能是文玉!”琳琅慌忙搖頭,“王爺,是誰,誰被毒害了?是世子嗎?”
譽王緊繃著臉,沒有回答。
琳琅急了:“若是世子的話,得快些讓大夫看啊!您這般先抓兇手,只會延誤了治癒的可能!”
這時,齊物居的門被推了開。
身穿太醫服的中年男子提著藥箱入內,緩緩搖頭。
譽王身子一震,顫抖的手指向門口:“救不回來了?”
太醫嘆氣:“恕下官無能為力!世子只餘一口氣在,您還是……去看看他吧!”
顧不得琳琅,譽王轉身便往齊物居里奔去。
琳琅臉色也白得像紙,焦急的問太醫:“是什麼毒?”
“老夫並未見過。”太醫捋須搖頭,“老夫自認通讀過醫冊,大概能肯定,那毒是醫冊上沒有記載過的。”
“那是如何下的毒?”琳琅又問。
這時才意外的多看她一眼。太醫道:“怕是蜜餞裹了毒水入口。且滿盤只那一顆蜜餞有異。”
聽懂了大概,琳琅緩緩將目光投向文玉。
“蜜餞?”
文玉一個勁兒的搖頭:“姑娘,不是奴婢,真的不是。奴婢沒有理由去害世子!”
“我知道。”琳琅聲音很輕,但語氣卻很堅定,“一定是有人陷害我們!”
文玉知道的秘密,比她少不到哪去。
若文玉是敵,她們早就潰不成軍了。
這時譽王妃從屋子裡衝了出來,一邊拿帕子抹著淚,一邊狠狠給了琳琅一巴掌。
“齊兒叫你進去!”她咬著牙道,眼裡全是恨。
琳琅生生受了一巴掌,沒坑半點聲,從家丁手中掙開身子,朝著內屋走去。
“若真是你,你摸著你的良心,問問自己對不對得起齊兒!”
譽王妃在她身後喊道!
“王妃,這事還得等二爺回來再下定論,不能盲目了結啊!”滿春急道。
玉珠終於有了理由,再次對著滿春抬手扇去。這一次,她的手不會被反震的疼了,眼裡滿是快意。
忍到今日,她又可以對著這個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