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兒琳琅回京手撕相府蘇府搞事·;糖吃過玻璃渣吃過月餅吃過考慮要不要加點更有營養的h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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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被爆黑歷史的二爺並不能笑出來
但是我可以給你們比心呀?(´;???‘)
第045。叔侄密謀·將人奉上(修)
邵將軍在戰場之上,向來是見神殺神見佛殺佛,面對敵人從不手軟。也曾從敵將的胸腔裡掏出制熱鮮活的心臟,當著敵軍的面捏爆成渣。
他見過心臟,所以也知道,李琳琅畫的不是心臟。
“不是心臟,”琳琅解釋過,“這就是心。一心一意,心有所屬,一見傾心……反正遇到喜歡的人時,畫出這個給對方,就能表達出自己喜歡對方的感情。”
邵煜白不知道女兒家哪來的那麼多小心思,對此不屑一顧。
然而在合著聘禮清單的信末,他卻中規中矩的、按照記憶裡的模樣畫了一顆心上去。
那顆心的旁邊,則放著很多廢棄的紙。每張紙上都有字,字的末尾都有心,他挑了最滿意的一顆送了出去。
後來酒醒時,他覺得此事極為羞恥。而後面被狠狠拒絕,他便更是覺得,自己做了一件十分可笑的事。
“你對齊兒,真是有心了。”淡淡的說了一句,邵煜白沒事人似的吃著自己的月餅,坐去了佛像前。
琳琅悄悄拿餘光瞄了他一眼,雖說心裡苦澀的緊,卻也只能勸著自己,這樣就挺好。
將東西包住放好,她全然沒發現邵煜白盯著行囊的眼底全是殺氣!
第二天一早,一行人便騎馬的騎馬、牽馬的牽馬,剩下琳琅坐在馬車裡,順著小路往官道走去,趕往京洛。
路上還真就又遇到了山賊。
入相見狀,淡定分析:“許是人多上路動靜大,山賊覺得有賺頭,才會出動。”
“哦。那他們是要賺大了。”
有人一晚沒睡好,內心暴躁可想而知,不出一刻鐘的功夫就讓山賊們懂得了不是所有路人都怕地頭蛇。
而後看著滿地屍體。簡單粗暴的告訴入相:“進城找官府過來處理。”
晌午過後,一行人才抵達唯一可以通行的那段官道。
眼前的路已經重新被清理出來,但因兩日以來不少行人都是在路上安營紮寨的等了著,他們到時,行人竟然是排著隊收拾行李向前的。
“主子,咱們人多,就等等吧。”往前頭探路的人道。
邵煜白沒意見,卻下馬去了馬車前頭,打起車簾。
琳琅歪著頭靠在車壁上,雙眼閉著,聽見動靜才恍然睜眼,瞧見邵煜白在看她。連忙按了按自己的嘴角。
邵煜白抬手,手裡頭是一塊麵紗。
“這是?”琳琅不解。
“昨日託村民帶的,回去的路上你不方便露面。”邵煜白道。
琳琅恍然,接過面紗戴了上。
與其說是面紗,那更像是一塊普通蒙面避灰的巾子,掛在臉上幾乎就看不見下頭的口鼻,倒是實用。
終於等到眼前的人也開始走動,邵煜白騎上馬道:“繼續出發。”
然而沒走多遠,官道一側的一行十來人卻引起了邵煜白的注意。
那人顯然是刻意在等,見到邵煜白投來視線,直接挑眉招手。
邵煜白抿了抿唇,命身後的人靠邊停下,自己下馬走了過去。
而後在那人面前,撩起衣襬單膝跪地抱拳:“末將拜見太子殿下。”
“哎,煜白你在外頭還行這般禮數,未免顯得與我太過疏遠了!”兩人的聲音都壓得比較低,但聽起來顯然太子尉遲錦明說得要更隨意些,抬手實實在在的扶了邵煜白一把,表現的更為親近。
“畢竟你我兒時還一同被教頭罰過挑水和倒立。怎麼幾年沒常見,就這般客套了?”
邵煜白規矩的道:“末將不敢罔顧禮數。”
尉遲錦明聽聞,卻是嘆了口氣。
“說你客套疏遠,你還真是一點都不含糊!”
而後,他卻依舊作著如同在面對老友的姿態,嘮家常一般的問:“聽聞前兩日。老三來找你了?”
邵煜白垂眸:“是。”
“他沒給你帶來什麼麻煩吧?”尉遲錦明又問。
邵煜白麵色如常,眼中沒有分毫波瀾:“三皇子一向知規守矩,待末將也極為親近,前來找臣,是因擔憂臣的安危。”
話裡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