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再慢慢下手。”邵煜白說完,重新看向邵齊,“先把咱們的問題解決一下。”
“啊?這就……又要……那什麼了啊?”邵齊聽得臉上起了不自然,食指摳了摳臉,目光也有些飄忽。
邵煜白眯眼。
邵齊瞬間亮出了自己雪白的脖頸,一臉的大義凌然:“來吧!我受得住!”
“……”邵煜白吸了吸氣,自然也是覺得尷尬的。
但他還是走了過去,眼見邵齊兩指比劃了尺寸,對著自己侄子的頸子就落下了嘴……
與此同時,暗室的門卻被打了開。隨後入相的聲音響起:“主子,有您的急……”
與“信”字一起落地的,還有他手裡的信紙。
被按在牆上的世子、和把世子按在牆上的邵二爺一起將目光投向了他……
“入相,”邵煜白臉聲具沉,“今夜過後,你還是回邵府吧。”
“……”入相心裡苦。
通常夜裡也要送到人手的信。內容都是極為重要的。邵煜白也沒耽擱,立即便看了信。
看過之後,眉頭深深一擰,抬手便用壁燈燒掉了信。
“林大人藏身的地方恐怕又被發現了。”
“那怎麼辦?”邵齊聽後,卻是比他還急,“這次平陽不好再找藉口將人轉移了!”
“沒事,這次我親自去。”邵煜白拍了拍他的肩膀,“正巧下個地方較為隱蔽,我將人送去,還可多安穩一段時日。”
“現在就去嗎?”邵齊沒了之前的嬉皮笑臉,凝重的問。
“嗯。這事耽誤不得。”
“那你千萬不要被人發現了!”邵齊握拳,沉重的囑咐。
“不會。”
說完,邵煜白便於入相一同離開了暗室。
邵齊摸了摸自己脖子上被嘬過的地方,表情有些複雜。
前任丞相林文遠,手中握著足以顛覆如今朝廷局勢的情報,卻因遭人暗算,沉睡不醒已有多年,始終被吊著一口氣藏於各地,有人知道他還沒死,但如今卻是誰都不知道。他竟活在當年並未在京洛的邵將軍手裡。
得讓他醒來……
回到臥寢,褪去外袍,邵齊深深的看了裹著被子睡得正熟的琳琅一眼。
“對不起。”颳了刮她的鼻樑,嘴角微微挑起笑容,他低聲,“你恨我吧,別恨他。”
……
接下來連續兩日,琳琅都沒見到邵二爺的蹤影。
每日的早膳卻沒斷,而是讓她搬到了廂房去吃。
瞧著琳琅吃的心不在焉,文玉好奇:“姑娘。您是有什麼心事嗎?”
琳琅被她肉肉的手掌在眼前晃了幾遭才反應過來,哂笑一聲:“沒什麼,只是在想水疹的事。”
“啊?”文玉咋舌,“我的姑娘啊,您還在想這個?那些丫頭已經恢復的很快了,藥方也被入相大哥帶到了太醫院……接下來的事情您就不必這麼操心了吧?”
琳琅笑了笑:“也是。”
可她心裡想的其實卻是另一番事。
打從和邵煜白將事情說清楚,她本是有意要避著他的。可真當兩日不見,她卻隱隱有些心神不寧。
“對了,滿春今晚應該就能被放出來了。出來時你帶她仔細清洗一下,讓她好好休息一番,再來照顧世子。”
“奴婢明白。”文玉這些日子和滿春沒少接觸過,打從那次琳琅受傷,滿春破窗而出幫忙,她便對滿春有了極大的好感。應下來也是毫不介懷的,
就像冬青,也不擔心自己在主子身邊的地位。
畢竟她有著得天獨厚的資本。身為當年跟隨蘇太醫試藥,唯一一個頑強活到現在的,她現在幾乎已是百毒不侵的體態。只是因為如此,身體一直虛胖難消,但她也是無所謂了的。
“那姑娘您呢?”文玉又問。“接下來您可有什麼打算?”
原本一個大家閨秀,嫁了人,無非就是要過著相夫教子、每日悠閒度日的生活。
但琳琅的處境總有些不同。
琳琅道:“我還真有些打算。待明日滿春休息好,我得趁著王爺王妃還未回覆,回一趟丞相府。屆時你陪著我一起回去。”
“丞相府?”文玉驚奇,“您要回孃家?”
“對。”管不得出嫁未過一月就再次回孃家會帶來什麼不好的影響,關於幾年前的事情,她已經要等不下去了。
若真是孫氏算計了她……
琳琅眯了眯眼,模樣竟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