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邵煜白個人感情是在如何劃分,他對明曲郡主,好像從頭到腳都沒表現出什麼心儀的意思。如此一來,他倒是要變成強扭的瓜,自己不甜,只能來解旁人的渴了。
滿春聽了這話,卻是連連搖頭:“主子您可別往那邊尋思,二爺和郡主,就是純粹的盟友!”
這些話,文玉都插不上嘴。但她無疑是與琳琅相識最久的。
看著琳琅的目光,她就好似從中讀懂了什麼。
幾人走了一會兒,傻子嫌撐走得累。琳琅便張羅著往回走。路上又分析起了譽王妃的性子。
比起那些深宅大院勾心鬥角的尊貴夫人,譽王妃倒是顯得比較簡單。後院無人爭寵,她也不是個愛計較挑事的性子。只是太過護短……就有些難辦了。
埋頭一直往前走,倒沒注意前頭站著兩個人。直到一聲“煜白你等等我!”炸開在花園的門洞裡,琳琅才猝然抬頭,隨後就被滿春擁到了假山後。
“噓!”衝著幾個人都比劃了個噤聲的動作,傻子配合的捂住了嘴。
琳琅倒是對這個舉動有點兒傻眼:“咱們為什麼躲起來?”
滿春一臉嚴肅:“奴婢說過要防著表小姐。”
頓了頓,藉著假山掩住了身體,滿春探頭往了前頭一眼。
咕隆咚的花園裡。只有門洞處亮著兩盞光色昏?的燈籠。明曲聲音哽咽:“這裡沒旁人了,有什麼事情你說吧。”
滿春回身,趁重的對著琳琅道:“若被表小姐知道了她和二爺鬧不愉快的事情被人發現,咱們怕是都要遭殃。”
“怎麼個遭殃法啊?”琳琅躲在滿春身後問。
滿春頓了頓。
“輕則流放,重則處死吧。”
“……”
這……這都等於犯下重罪了吧?難怪倆人之間只有好評呢,原來給差評的都遇害了?
琳琅有點兒難以置信。但隨後邵煜白的話,讓她又驚恐的捂住了嘴。
“你想對琳琅下手?”
邵煜白斜靠在拱門的石壁上,微微歪著頭問。
這麼直接的嗎?琳琅想撓牆!
“……”眼裡蘊著淚水,難以置信的看了邵煜白一會兒,明曲彎了彎嘴角,卻是哀傷的道,“在你心裡,我已經是那種十惡不赦的人了嗎?”
“不是心裡,是眼裡。我看到的。”邵煜白狀似隨意的道。
只是,同樣對著明曲的眸子裡,冷意卻如同漫山風雪崩塌已久,餘下之地四顧霜寒。
“你……你看到了什麼?”明曲退了一步,“是什麼讓你對我產生了這麼大的誤會?”
邵煜白沒有回答。
明曲搖了搖頭,語氣,唯恐被人誤解:“我知道你不喜歡姐姐為我說好話,可那是姐姐的願望,我不好攔著呀!”
“還有、還有,從幼時起,我已經等了你十幾年,等到如今,我也真的不在乎還要等多久了。你不喜,我便不求。但不論何時,只要你回過身子,就能看到我站在你的身後!”
琳琅在假山後面搓了搓雞皮疙瘩。
類似的話她沒少聽說過,至少每一次都是溫馨感人的。
怎麼從明曲郡主的嘴裡聽著就有點怪怪的呢?
說是不求,但實際上,還不是在緊追不捨嗎?
“郡主,別扯開話題,”邵煜白低笑了一聲,“我要問的,是你為何會被?衣人抓到藏經塔的事。”
明曲一噎。
隨後低下了頭。
“我不是說過了嗎。當時剛好趕在換班時刻,交接都是在客房大門外的,他們應是趁著走廊無人的空檔,闖了進來。當時我睡著了,好像世子妃還醒著,你若有疑惑,可以問世子妃啊!”
邵煜白挑眉。
“琳琅也說,她覺得這件事情有古怪。幾個壯漢不可能平白無故闖入走廊,且弄出了動靜,更不可能半點也沒人發覺到。”
明曲猛地抬起了眼。
滿春也把頭從假山後頭縮了回去:“主子,您真說了?”
琳琅眨了眨眼,反問:“這麼重要的事情,不該說嗎?”
滿春嘴角抽了抽,搖著頭豎起了大拇指。
“您真是奴婢的好主子!”
明曲郡主一向如同弱柳扶風,生得也是溫順可人,通常都是賢良淑德的化身,凡是什麼不好的事情扯上她,旁人都會覺得那其中一定是有什麼誤會。
因此。邵二爺才將她選作了隊友。令明曲長期遊走在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