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闊別了也有六年了。”
“還有……”
嫋嫋臉色更紅,捂住了臉,“不要說了。”
顧翊均摟緊了她的腰,緩慢而溫柔地親她的臉頰,吐氣溫熱,“其實我知道,你很久以前就原諒我了是不是?”
她微微抿唇,未曾答話。
顧翊均將她掩著臉的手拿下來,溫柔地勾唇,“我知道你只是對我不信任,這五年,我並不是在蹉跎時日。嫋嫋,我在等著,等著這一日,你足夠自信,足夠從容,足夠對任何一個男人想去追求便追求,要捨棄便捨棄,足夠,即便是將來我見異思遷,你依舊能這麼從容一生。”
她就是不自信,就是懷疑他,她已沒法將自己的全部交給他,所以用了五年,她為自己留足了退路。
嫋嫋眸光閃爍,卻說不出話,一出口卻成了哽咽。
顧翊均道:“任何承諾和山盟海誓,都不如實權來得重要。我比任何人都明白,所以嫋嫋,我不覺得是枉然,這五年我也過得很快樂,無論是妻是友,還是生意上的夥伴,你在,我就覺得知足。”
嫋嫋握住了他的手,晶瑩的淚水滴落在他的手背,滾燙。
“你總是把我看得很透。”
顧翊均牽起唇,“需要足夠了解,才能看得透一個人。”
她擦拭了臉頰上隱約的淚痕,回眸燦爛地一笑,“顧公子五年不沾花惹草,我才願意信你的。”
顧翊均揚起唇,她倚靠的那方胸膛也跟著微微震動,兩個人的開懷是無需隱藏的,顧翊均附唇在她耳畔,微語:“我只有過你。”
她微微一怔,顧翊均騰出右手捂住她的唇,蹙眉道:“無論信不信,但別說出去。”
嫋嫋眉眼彎彎,莫名地覺得好笑。
男人爭這種面子有什麼意思,她是真不明白。
趁著他將手拿下來,嫋嫋疑惑地挑眉,“依稀記得,當年老夫人給公子選了十幾個婢女,單單通房丫頭便不止四個。”
顧翊均想了想,陳年舊事差不多快忘了,他幽幽道:“那年我才……十七?太小了,本來一個不想要,只是母親逼得緊,我沒法反駁,最後挑了一個,我心裡想著,倘若她以後怪我,我也只能對她好一輩子了。”
嫋嫋問:“為什麼是我?”
顧翊均笑道:“緣分,我只是閉著眼睛隨便指的一個。”
“……”
嫋嫋安靜了許久不肯說話,顧翊均俯身,輕聲道:“這話我以前是不肯說的,既然已是十年過去,又有什麼不能放下的?嫋嫋,咱們也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