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致仰頭大笑道:“耿兄這是未雨綢繆。唯恐日後飽受河東獅吼之憂了!這本是我楊家馭妻的不傳之秘,看在你我相交一場的份上,便免費教與耿兄罷了。”
斂起笑容神秘的道:“俗話說女人三天不打,便會上房揭瓦。只要老大耳光與狠揍屁股兩大狠招雙管齊下。一月之內立顯奇效。”
耿超愕然道:“都說好男不與女鬥,郡主乃是金枝玉葉之體,……這拳腳相向地事,又如何使得?”
楊致強忍住笑問道:“耿兄家中可有通房姬妾?”
“我已二十有四正當壯年,雖暫無正室,通房姬妾還是有的。”
“那便是了。”楊致嘿嘿笑道:“這兩大狠招如何使將出來,其中大有學問。這耳光嘛。只能用嘴巴去打。狠揍屁股必須脫了褲子才能開打,若是用手則須輕重適度,若是用耿兄身上的其他物事,當然會收效更佳。”
“哦?哈哈哈哈……。”耿超這才知道他是亂七八糟胡扯一氣,一同色迷迷的大笑起來。
楊致進一步印證了先前對耿超地猜度,耿超卻似乎還想跟他說什麼。說話間沈玉陪著一臉羨慕之色的陽成郡主出來了,耿超一見這位未來猛妻便感頭大如鬥,當下無意久留起身告辭。
送二人出府後,沈玉好奇的問道:“相公。你方才與耿將軍都說了些什麼?怎地那般高
“是嗎?”楊致望著耿超的背影,連連搖頭道:“我今天還是第一次覺得說話比殺人要費勁。”
耿超與陽成郡主來訪地次日,楊府又迎來了滿臉不可思議神情地越王趙啟,還有東宮太子侍讀裴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