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過了許多,點頭道:“好!那我先回去照顧師父了。”
“好好!”聶書瑤笑著將他送走,能用銀子解決的事就不算事。
荀澤走後。聶書瑤臉上的笑馬上消失。拿著簪子一個人躲進了臥室,她需要好好思索一下。
這枚金鑲玉蜻蜓簪很漂亮,玉養人。人也養玉。經過聶書瑤這一段時間的配帶,這玉蜻蜓更加的水靈起來。
她知道,閏青若是不說的話,沒人可以讓他開口。就像聶氏一樣。
“這是他們的定情信物嗎?”聶書瑤拿著簪子喃喃自語,“可為什麼他們最後沒在一起。而且兩個人都中了毒,也最終都死在了毒物之下?”
她很想知道聶氏的真正身份,可閆青話中的線索太多,又太少。
“那位小師妹就是義母嗎?”
“揚州首富?這是什麼時候的首富?”
聶書瑤來揚州也有些時日了。從沒聽說過揚州首富姓聶,看來得去縣衙查查了。
次日,眾人再次聚在一樓吃早飯。聶書瑤聽著他們打聽到的訊息,嘴角的笑就沒斷過。
年老頭再次發揮出了他強大的八卦能力跟好口才。將許家的說得繪聲繪色,大家聽得也津津有味。
許老夫人其實也是昨日重要的一枚棋子,事實證明,許老夫人跟許承業真的很精明,他們這些年的作為原來都是在忍。
演戲之時,早有許家的兩位族老在幕後站著,發生的一切他們都聽在耳中。
而楊縣令也在追究某些人假報命案之罪,可不知道許家給了他什麼好處,楊縣令只帶走了給許承業吃不該吃的代秋。
不管許繼業有多麼在意代秋,許廣發及許家人都將罪推到代秋身上,代秋是不可能再活著出縣衙大牢了。
許廣發在他們離去之時就很快醒來,是他挽救了他兒子的性命。但是兩位族老卻又將許繼業打入塵埃。
自此以後,許繼業就只能在鄉下看管許氏祖墳,不得入城一步,變相地剝奪了他許家二少爺的名分。
幾乎在半天的時間裡,許家的管事們都倒向許承業這一方,為此許廣發成了掛名的家主了。
而許承業並非是外人所傳的那樣紈絝並貪酒好。色,他前年將正牌夫人氣回孃家並非是真的生氣,而是讓他夫人回孃家養胎生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