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3 / 4)

抓了幾個市井流氓,賭徒之類下了牢,雷厲風行之餘更多的則還是讓百姓覺得惶惶不安,直至公子出事。

之後公子平安回來,要求查閱卷宗被老爺斷然拒絕,這事不知怎麼叫那位痛失愛女的郎員外知道了,原本就不服大理寺判下因此纏上公子,惹了這些日子的風波。

“聽說那位朗員外的夫人受不住打擊隔日也一根白綾吊死橫樑,所以那朗員外才像瘋了似的,一定要抓到幕後兇手。”

沈崇揉了揉額頭,臉上露了一絲倦意,他倒不是為朗員外等那些糾纏,合著也入不到監子裡頭,只是腦海裡一直浮現被擄時的情形,那人所提的格勒瓦在犬戎語中意味著背叛者,不聽話的。

而在他以為難逃此劫時,她卻出現

輕風送,清甜的香氣嫋嫋漫開。他的目光不覺落在了一朵一朵的小花上,正待拂開,卻被風吹移了少許,停留在一處他兀的拿起了案上卷宗,兩幅一併比照,霎時變了神情。

“公子?”旁邊正收拾的沈牧也不由隨之緊張起來。

後舍的房門卻在此時被一股大力推開,門板撞在牆上顫動不已,同時響起的還有一道慍怒呵斥。“不該拿的東西還不還回去!”

“老、老爺!”沈牧詫異凝向來人,又回落在正襟危坐的沈崇身上,只見後者依舊淡然地翻了一頁,“”

沈傳山彷彿也是因為這動作氣狠,神情有那麼一瞬猙獰,片刻匿跡於無大步走了進來。“出去。”

“不用侍候了。”只等沈崇發了聲,沈牧才頂著壓力退了出去,將門帶上時還甚是擔憂地回望了一眼。

都說父子倆沒隔夜仇,可放老爺和公子身上就不是了,兩個明明最親近的人卻像陌路。公子內斂,老爺又父子走到如今的關係,連他這個旁人都覺得感慨唏噓。

而顯然,房裡的兩人也確實如他所想,一站一坐,氣氛僵滯。

“我倒不知你還有這等本事。”沈傳山神情晦暗地注視著面前容貌出色的年輕人,那閒適態度輕而易舉點了心頭火,燒得愈旺,沈崇有今日,且敢無視他的警告無非是從徐家那得的底氣,關於這點,便是癥結所在。

“莫要忘了你自己姓什麼,就算是把我報復垮了,你也落不了好!”沈傳山風流成性,子嗣眾多,後來徐家打壓,一捧一踩,藉著兒子打老子的臉,父子間到底是生了嫌隙,對長子放任自流,但容不得他如此挑釁他的威嚴。

“父親想多了。”沈崇兩手推了卷宗,依然是那副波瀾不驚的模樣,“不至如此。”

是不至於如此傷敵自損,還是不至於落那境地,這話可就模糊說了。

“你!”他愈是如此出塵淡然,沈傳山心裡的邪火就更甚,卻偏偏又拿他無可奈何,不知從什麼時候起這人就拿這副態度對自己,沒有身為父親的尊重,也不說多逆反,明明是順話都能膈應一身。

沈傳山的臉色變幻幾重,掃了一眼案上,不知又是想到了什麼神情沉了沉,“這些案子既已了結,卷宗一事就當我不知情,你且好自為之!”

沈崇顰起眉頭,“兩起意外溺水,一起強盜,另還有幾樁無論是作案時間,與受害者之間,作案手法看似毫無關聯,可細推之下仍是有可疑,就好比嶽小樓死之前在郎府唱戲”

“僅憑你說的,還不足以證明其中關聯,還是你叫外面傳言迷惑了心,妄圖左右大理寺判案來證明你的本事?”沈傳山聞言卻是驟然打斷,打量於他的目光頗是複雜。

少年高中,才冠京城,旁人提起那是誇讚不絕,原先他也是為此高興,只是後來接連變故,沈徐氏的死,沈老夫人的死,還有六娘險些也因他而喪命,沈家之後的境遇,一系列遭遇竟使他真的懷疑那道士所言,真是孤星降世連累沈家

“既有疑點,父親不覺得草草定案才是對死者的不尊重,興許將來還會留下更大禍患”

沈傳山眉頭皺得極深,“如何辦案我還用你來教不成。”他雖是名聲在外,可夜並非是當真糊塗的,在其位謀其事,自有他的一套待人處事,辦事的章程,如何輪得他來指摘。

沈崇瞧見他臉上的神情適時閉口,每每不到兩三言便是如此,沈傳山的耐心從不曾對他而言,好像做什麼他都不會滿意,索性再不多說。

沈傳山亦是厭惡他這番態度,“我只最後再說一句,案子已結,你休要再多管閒事。徐清風再如何也不過是個國舅爺,企盼他庇佑一生我勸你還是趁早歇了心思,早些識清局勢免作糊塗事!”

沈崇神情未變,只是抬眸睨向他時眼底微有波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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