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負男人同樣可以被稱為負心漢,皇兄你看我如此明事理,可否告訴我,你兩在一起的時候,誰攻誰受?哦不對,誰上誰下?看您這身板,這魄力,那想必是上面的那個……”
“蘇驚羽你給我住口!”賀蘭陌終究是聽不下去了,一個箭步衝上前便要去襲擊蘇驚羽。
蘇驚羽原本就很有警惕心,眼見他來襲,早早地閃避了開,站定之後,笑道:“皇兄是否還想嚐嚐癢粉的滋味?上次癢粉的教訓你是否忘了?泡了兩個時辰冷水澡,那感受酸爽麼?”
蘇驚羽此話一出,果然也起到了作用,賀蘭陌並未再上前,與蘇驚羽隔著約莫一丈的距離。
二人對望了片刻之後,賀蘭陌朝她揚了揚唇角。
那抹陰涼的笑意,讓蘇驚羽霎時警惕。
這廝在盤算著什麼?
“弟妹,我今日前來,並不想白跑一趟。”賀蘭陌朝著蘇驚羽如此說了一句,而後身子一轉,視線望向身後不遠的一棵大榕樹,“月滿,出來吧。”
蘇驚羽擰了擰眉頭,循著賀蘭陌的視線望了過去,便見那大樹後走出一人,約莫二八年華,身形嬌小纖細,一身翠綠色羅裙,如墨的烏髮被梳成了垂掛髻,髮髻上幾支明晃晃的金步搖,在陽光照耀下,十分晃眼。
蘇驚羽見到月滿,眯了眯眼。
果然,人靠衣裝。
上一回見到她,還是一身樸素的穿著,梳著兩個麻花辮,素面朝天不施粉黛,而今日再見她,她身上已經完全沒了那股子深山裡出來的淳樸氣息,有的,只是珠光寶氣。
綾羅綢緞,珍寶首飾,錦衣玉食,當真是女人的劫啊。
“你就是蘇驚羽?”月滿望著正對面的女子,細細地打量起來。
蘇驚羽不語,只是漠然地望著她。
她先前扮成國師的模樣見過月滿,但月滿卻是沒有見過自己的。
“長得還湊合。”月滿打量了蘇驚羽半晌,才冷聲道出這麼一句話。
而她心中卻是比表面上更不平靜。
對面的女子身形高挑又曼妙,一張不施脂粉的臉都那般好看,身上也並未戴幾件首飾,可就是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