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尊臀無礙?”
“值了。”
不理會他的打趣,禮郡王依舊注視對面,片刻後又飲酒,“原來一笑傾城,並非作假。書豪,我好像愛上了一個女子。”
與宋值的風流不同,禮郡王更多的可以說是花心。
這話管平在不同的女子身上也聽他說了很多次,此刻捏住酒杯的手卻頓住,片刻沒有說話。
“怎麼不說話了?”
等了好久沒等來回應,禮郡王有些不滿。卻見他已經捧起了酒杯開始飲酒,一杯見底,“喲,豪氣。”說罷自己也給自己斟了一杯,見底兒之後才聽管平旁邊幽幽開口。
“不該沾的人你莫沾手,你不會不知道陛下打的什麼心思?”
禮郡王一笑,“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風流。”又調笑的看著管平,“罷了,我跟你這個位高權重的管都督說什麼,怕你這輩子也不知道什麼叫作風月?”
說罷從席上起身,又拿起酒杯衝臺上的太子道,“皇兄,今兒小侄女滿月。若老是歌舞助興不免也覺得乏味,不若來段有意思的?”
一旁太子飲酒,正覺無興。湊巧這素來就愛搞事兒的弟弟便又提出這麼一遭,便雙手搭在岸上,“好啊老五,平常就屬你鬼點子多。今兒個也是你侄女滿月,你這皇叔像樣的禮物也沒送什麼,一個玉佩也好拿得出手,若有個好點子,孤便全當你補上了禮兒。”
禮郡王嘴裡說著皇兄好不公平,人卻已經站了起來。
“倒不是什